第 46 节
作者:津鸿一瞥      更新:2021-02-16 17:19      字数:4739
  成,这样的话,酒娘就算是祥源楼的“股东”之一了,只不过她持有的是技术股。
  这份新的文契和原来那份的区别在于,祥源楼全年的利润并不是只有卖酒娘发明的酒所获得的利润,而且还有卖陈年佳酿和别的酿酒师傅发明的酒所获得的利润。事实上,那些陈年老酒比酒娘的酒贵多了,虽然卖的数量不是很多,但是那些酒的利润空间却很大。酒娘很爽快的就签定了新的文契,她觉得这是最适合她的做生意的方式了,反正她原本也是在卖技术生活。
  年前,刘安和刘家郎君也来了安陵。原本她们应该住在刘真家里,但是因为刘怜儿快要生了,所以她们就住在酒娘家,好方便照顾自家儿子。
  过年的准备酒娘她们很久前就准备好了,年二十三祭灶,年二十九开始蒸馒头,到了大年三十,刘家郎君和元家郎君一起包饺子,做年夜饭。
 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整座都城,就在酒娘她们以为可以过个安生年的时候,刘怜儿却要生了。
  不过,好在生产的各项准备早就做好了,生孩子的产房是在靠近厨屋又在卧房隔壁的一间房子,那房子里接了地龙,所以里面很暖和。酒娘她们孩子的预产期是在正月初几,给刘怜儿接生的助产公公都是提前请好的,他就住在前院,住在元升喜一家的隔壁。
  大年三十晚上,酒娘和刘怜儿一家都睡觉了,结果她们还没睡一个时辰,刘怜儿的羊水就破了。酒娘在翻身的时候摸到一手湿哒哒的液体,她连忙起来查看。一看才知道,原来刘怜儿在睡着的时候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羊水破了,而刘怜儿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情况。
  “怜儿,醒醒,你怕是要生了!”酒娘连忙把刘怜儿叫醒。
  “啊?”刘怜儿没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感觉到下面开始痛了起来。“呜呜,疼!”
  “你别慌,我去叫人去。”酒娘抖着声音安慰刘怜儿道,然后快速下床,连外袍都没披就跑出去喊人,“爹爹,娘,怜儿要生了。”
  过了没一会儿,各屋的灯都亮了起来,助产的产公先跑了出来,去酒娘卧房看情况。
  刘安和刘家郎君出来的时候见酒娘穿着中衣在院子里傻站着就说道:“你赶紧儿穿上衣服去,想冻病啊?”
  “哦,好。”酒娘回过神,跑回屋里穿衣服,那边产公正在给刘怜儿查看。
  “情况怎么样啊?”酒娘问。
  “羊水已经破了,离生产没一会儿了,所以赶紧让人烧热水,把人抱到产房去。这里已经脏了,不适合生产。”产公把情况交代了一下。
  “现在可以挪动吗?”酒娘担心地问。
  “还没有见红,可以抱过去。你使把劲儿,把你家夫郎抱过去,我去舀些东西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酒娘急忙点头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打开隔壁的门,她小心地用厚毯子把刘怜儿抱起来走进产房。因为产房就在卧房隔壁,所以刘怜儿被抱过去的时候并不用到院子里吹冷风。酒娘小心地把刘怜儿放到床上,然后担心地问:“怜儿现在疼不疼?”
  “不是很疼。你不要担心。”刘怜儿低声回答道。
  过了一会儿,产公提着箱子进来,青儿端着开水,刘家郎君和元家郎君跟着,他们进来之后就把酒娘赶了出去,根本不理酒娘想陪着刘怜儿的意愿。
  出去之后,酒娘就傻站着注视着产房的门,根本没注意到元升喜让元德容去请医娘的事,因为此时的她脑中一片空白。
  刘安觉得酒娘站在院子里吹冷风太傻了,就把她拽到卧房里去。把酒娘按着坐在椅子上,刘安开始自己动手收拾床铺,她把床上的被子都抱到隔壁浴房里去,又从衣柜里抽出干净的被褥铺好,然后坐在床上等。要说刘安不紧张是不可能的,毕竟里面生孩子的是她的孩子,不过她身为一个经历了夫郎生产三次的妻子,她除了第一次和酒娘一样傻住了之外,其他几次倒都还好,并没有特别担心,这也可能是因为自家夫郎生孩子很顺利的关系。
  半个时辰之后,刘怜儿那边开始喊疼了,酒娘紧张地咬紧牙齿,手指紧攥着自己的袖子,她的两腿在颤抖不已。
  天快蒙蒙亮的时候,酒娘不知道自己已经坐了多久,在听到第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时,她才从恍惚的状态中抽离了出来。
  “恭喜家主喜得贵女!”元家郎君先出了产房,跟酒娘贺喜道。
  “怜儿怎么样了?”酒娘急切地问道。在听到孩子的性别时,酒娘心里失望了一下下,毕竟她比较想要个像赵馨儿一样的儿子。不过,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,她更想知道刘怜儿的情况。
  “主君没事,刚刚还看了孩子呢,现在他已经睡着了。”元家郎君知道酒娘和刘怜儿的感情好,所以也不意外她会先问主君的情况。
  “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了吗?”酒娘问。
  “还要等一会儿,里面还没打扫呢!”元家郎君说道。
  “没关系。”酒娘说完就推门进去,才一进去就被屋里的血腥味给弄得头晕,她有微微的晕血症,猛然闻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,一时间就非常不适应。她揉揉太阳穴,等稍微清醒了些就走到刘怜儿身边。刚生产完毕的刘怜儿看起来很虚弱,酒娘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,他很难形容出心里是什么感觉,心里有一种麻麻的感觉,但是又感觉到有一股暖意在上涌。
  这是她的夫郎,她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,也是她孩子的爹爹,是他让她又多了一个亲人,成为一位母亲。
  ******
  刘怜儿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他这一觉睡了很久,醒来的时候下面还有点不舒服,不过问题不是很大。
  “怜儿,你醒了啊?”酒娘护着刘怜儿靠在软软的垫子上面。在刘怜儿睡着的时候,酒娘给刘怜儿清理了一□体,然后又把他抱回卧房里,因为未来一段时间刘怜儿要在卧房里坐月子。
  刘怜儿只觉得浑身舒爽,感觉身子轻了很多,“孩子呢?是女孩,还是男孩?”
  他问。
  “在爹爹那里呢!”酒娘笑着回答道,作为新上任的母亲,酒娘不知道怎么养孩子,只能暂时交给刘家郎君照顾。“咱们的孩子是个女孩,她的鼻子长得像你,但是脸蛋更像我哦!”
  “呵呵。”刘怜儿轻笑了声,然后又住嘴了,因为他笑的时候扯到伤口了,感觉有点不舒服。她们的孩子无论是什么样,他都会爱她,所以他一直对孩子的性别并不太在意。
  “怜儿,先喝些热汤,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。不过医娘说你这两天还不能下床,所以就只能吃些汤汤水水了。”说着,酒娘端了碗还温热着的鱼汤,一勺一勺地喂刘怜儿喝完。刘怜儿喝完的时候,刘家郎君抱着孩子进来了。
  “怜儿,快看看你家孩子,跟她好好亲近亲近,免得她以后不贴你。”刘家郎君把孩子抱到刘怜儿面前,让他看看自己的孩子。
  刘怜儿看着襁褓里的孩子,小小的脑袋,小小的鼻子,小小的嘴唇,眼睛因为紧闭着看不出大小,这样小小的一团竟然是他的孩子!刘怜儿觉得很不可思议。之前,他并没有仔细观察自己的孩子,这时候仔细看了,却发现孩子的眉目完全是他和酒娘的翻版,每一处都能在她们身上找到源头。
  这是他和酒娘的孩子!刘怜儿心里想。
  “酒娘,一直没问你,你给孩子取了啥名啊?”刘家郎君问道。
  “啊?这个,我一直都没想这件事!”酒娘惊讶地说道。
  “你们这俩孩子啊,连自己孩子的名字都能忘记取吗?”刘家郎君边说边摇头。
  “那么就让娘帮忙取名字好了。”酒娘说道,一时间让她给孩子起名字,她可办不到,毕竟名字要跟着孩子一辈子,她不想自己随便取的名字让孩子以后怨她。
  “我不给你取,我可想不起来取什么名字!”外面传来刘安的声音。“你先好好想几天,想好了告诉我,回头再考虑上户籍的事情。你考虑清楚,你是在刘家庄帮报户籍,还是在安陵这里?”
  “我知道了。”酒娘答应道。
  过了两三天,刘怜儿的身子基本上恢复了正常,只是还需要在房间里休养。
  孩子的名字酒娘已经取好了,就叫南行歌。南行歌是一个很潇洒的名字,酒娘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做一个洒脱的人,能在人生的道路上且行且歌,不被世俗繁扰给绊住。不过,孩子的大名确定之后,孩子的小名反而不太好取了,所以她们暂时就叫孩子“南丫头”或者“小行歌”。
  孩子出生之后,酒娘就让人给赵宣,朱静之,刘真,刘可儿这几家在安陵的亲友报喜了。赵宣和朱静之两家派人过来送了礼,因为刘怜儿不方便见人,所以她们打算在满月酒的时候亲自过来祝贺。而刘真和刘可儿因为是刘怜儿的亲人,所以她们是亲自过来的。赵康康和周泽林各自陪着刘真兄妹一起过来,赵康康是男子,所以就和刘真一起进去看望了刘怜儿。
  “二哥,你现在还好吗?”赵康康问道,赵康康因为之前就和刘怜儿一起玩过,所以和刘怜儿的关系一直很不错,叫刘怜儿哥哥叫得很轻松,带着真心实意。
  “我已经没事了,只是还不能下床随便活动。”刘怜儿笑着说道。
  “那你生孩子的时候疼不疼?”赵康康低声问刘怜儿,带着一丝好奇。
  “还好吧,不算疼。”刘怜儿回答道,然后凑近赵康康问:“怎么你和刘真也想要孩子了?”
  “才不是呢!刘真她现在年龄太小了,不适合要孩子。”赵康康完全不害臊,很直接地说道,把刘真说的都想出去了。
  “生孩子的事你们自己决定,如果有问题可以找娘和爹爹问问。”刘怜儿微笑道,赵康康为人很爽快,不过这是对熟悉的人,对待生人,赵康康的表现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蛮横了。
  “我知道的,谢谢二哥。”赵康康又接着对刘真说道:“刘真,陪我去看看小娃娃。”
  刘真点点头,跟刘怜儿说了声就跟赵康康一起出去了。
  “你们之前说什么呢?”酒娘拉开厚重的布帘,进了卧房,问刘怜儿道。
  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你觉得康康和刘真她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?”刘怜儿问道,然后端过酒娘给他端来的碗,开始喝汤。
  “这事可说不准,而且刘真如今过了年才只有十五岁,她能有孩子吗?”酒娘提到刘真的年龄都想皱眉,才十五岁的孩子能让夫郎怀孕。好吧,其实也有不少像刘真这样的少年妻夫在这个年龄有了孩子,不过她们的孩子通常会早夭,所以为了不让刘真她们承受这样的悲剧,酒娘还是觉得她们应该晚几年再要孩子。
  “你说的也是。”刘怜儿说完就专心喝汤,这些天明天汤汤水水的灌着,他见了都觉得反胃,可是没人肯对他妥协,都说要多补补身子,补充补充营养,不能在月子里虚了身子,造成病根。
  出月子这天,刘怜儿让人烧了几锅热水,打算好好洗洗身子。月子里他不能洗澡,只能偶尔擦擦身子,长时间不洗澡,他觉得自己都要发臭了。
  “水还够热吗?”酒娘在给刘怜儿搓背,见刘怜儿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,就问道。
  “还热着呢。”刘怜儿□坐在水中,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,酒娘就站在他身后给他搓背。
  “那就好。”酒娘说道,然后让刘怜儿转过身去。
  酒娘舀着磨砂的布巾在刘怜儿胸前揉搓着,然后把他身上的污垢冲掉,继续搓了几下,酒娘的手开始不老实了。她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红果,红果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就变硬了,而酒娘的动作让红果更加敏感地变化着,红果的颜色愈加变深,变硬。
  “你松手啊!”刘怜儿面红耳赤地想拂开酒娘的手,但是因为有“人质”在酒娘手中,他也不敢用力。
  “不要!”酒娘直接拒绝道,从刘怜儿怀孕到现在都快一年了,她也跟着禁欲禁了一年,这刘怜儿的身子终于能承受她的索取了,她才不会放手呢!
  “那,那……”刘怜儿吞吞吐吐道,“等我洗好了,我们到床上去。”最后一句话声音几乎低得听不到,但是酒娘却捕捉到了。她连忙点头,快速地给刘怜儿冲冲身子,冲好之后就抱着他急切地上了床。
  刘怜儿赤身裸躺在被子中间,面带羞涩,他那粉白色的身子看起来格外诱人。酒娘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,把床帘拉上,她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,然后就趴在刘怜儿的身上,准备开动。
  她俯身吻住他,嘴唇轻贴住他的,然后开始一点点厮磨,温热的唇碰触在一起,渐渐地她开始不满足起来,于是又伸出红舌扫开他的唇,然后灵活地钻入他的口中,一点点地扫荡着属于自己的“领土”。他被动地承受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