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6 节
作者:扑火      更新:2021-02-17 03:00      字数:4887
  不过么,今日来倒是暂时没想到什么好的主意的,反正时间有的是,而且急也是没用的,那么,聊完了公事,接下来么,便是……
  “姐姐哪,你与那钟大夫进展如何啊?他还是一见姐姐你就脸红么?咦?姐姐,你竟然也会脸红?哈哈,是不是钟大夫将他的脸红传染给你啦?呀!别揪耳朵!你咋地染上这个坏毛病了?”那郝妈妈老脸顿时涨得通红,伸手就又是揪起了我的耳朵,哪能呢?以前貌似没这个习惯滴说?= =|||
  “死丫头!别尽说我的事,你呢?怎地这许多年过去了便似一点儿都未变似的,可真正是让人妒忌不是?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可有了夫家?啧啧啧,不过,我看哪,你个疯癫样怕是没有夫家敢要你吧。”
  我一听,脸迅速跨了下去,咬牙切齿道:“谁要他要!哼!谈恋爱那会儿你说东他不敢往西,你说西他不敢往东,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为你摘下来,成了婚以后,哼哼!就变了!姐姐,那个钟大夫还没有与你成亲吧,姐姐,我郑重地告诉你,千万千万不要成亲!”说完,我又独自在一旁碎碎念了起来。
  这一厢,那郝妈妈瞧着那浑身被强烈的怨气所笼罩的某艾,额头的青筋直跳,伸手一把拉过青青问道:“天叶果真嫁人了?夫家为谁?这会子又是怎么回事?怎地怨气如此之大?可是被夫家给……”
  那青青满头满脑的黑线不止,附到郝妈妈耳边轻声耳语道:“姑娘与老爷吵架了,在冷战呢,老爷待姑娘极好,姑娘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,过后便好。”
  “冷战?!”那郝妈妈望了望那陷入自己沉思中的某艾,翻了翻白眼,一手拉起了青青道:“青丫头,来来来,可与郝妈妈说说你家姑娘这几年可都跑哪儿去了?她那夫家是何人士?生得如何?家里可有钱财?可有……”
  这下换成青青满头大汗不止了,这让她如何说?这让她怎么说?说姑娘的夫家便是这东国的国君?她若是说了出来,她焉有命在?!》o《
  佛日:不能说,不可说,不行说,不让说也!
  “哎呀!姑娘,天色不早了,今儿该回去了,明日再来吧!郝妈妈,再见!”风一般卷过了郝妈妈的身边,一手拧起了艾春天—回将军府避难是也!
  “青……”郝妈妈一只伸长的手便那般愣在了半空中,这青青那会子不是个胆子比老鼠还要小的一个小丫头么?曾几何时,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?
  不解不解得很哪!
  不过,不知道她的夫家是不是那日所见那位异常俊美的少年郎啊?(那日虽然说不让送别,不过,实在忍不住,偷偷地跟了去,所瞧见的那丰神俊郎的少儿郎,若是她再年轻个几岁,啧啧啧……)
  诛杀!
  “福全,你说朕想让两位嫔一同侍候朕安寝可有人有异议?”金扉殿中,手上拿着一方奏折的影舞叶状似不经心地问道。
  那福全一惊,竟然忘记了掩饰,急急抬起了头,愣愣望住了那微侧着头未瞧着他的影舞叶,皇上!您……果真倦了娘娘了么?!前几日不是还跑去护国公府内陪娘娘入睡么,怎么现下……有道是,君心难测!娘娘!您快点儿回来吧,皇上就要移情别恋了啊!
  “怎么?哑了?”影舞叶一顿,头未抬,冷声道。
  “奴才该死!”福全吓了一跳,跪了下去,颤声道:“这天下间的事莫不是皇上您一人说了算,皇上想如何便如何,谁敢有异议!”嘴上虽然不敢说,心下却说道:这天下间胆敢对您管东管西的怕只有娘娘一人了,可是……现在……呜……娘娘,您为什么要同皇上闹脾气啊!这下可好,可闹出大矛盾出来了!》o《
  影舞叶瞧着那福全哭丧着一张脸,内心虽然闷笑得快要肠子打结了,面上然能表露出来—这福全,倒蛮替着想的么。
  横着眼扫了一眼那福全,冷声道:“牌子便不用翻了,就宣虞贵与雪才人侍候着吧。”
  那福全一听这两人的名字,却是再次生生愣了住,怎么是……这两人呢?为何偏偏是这两人呢?!
  影舞叶眉一挑道:“还不去准备?”
  福全也顾不得想那许多,依言通知去了。
  待得他出了门,影舞叶站起了身子,提起一支上好的狼毫笔沾了沾墨汁,落笔,刚劲有力的二字跃然纸上—诛、杀!
  “恭喜娘娘,贺喜娘娘,皇上今日宣娘娘侍寝,看来皇上已经倦了那人了,奴婢就说,依娘娘国天之姿,岂能让那下贱的老人爬在头上?”宫甲奉承着风得意的虞贵。
  虞贵前间听得心怒放,一听后面的一句,那好看的脸一冷,冷声道:“多嘴的死丫头,来人!掌嘴五十!”
  那宫甲连叫都不敢叫,被人脱了出去,不一会儿,重重的击掌声传了来,余下的宫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,莫说先前是不得宠的贵便已经是让人感到害怕不已了,即便是做出了一点儿细小的差错都少不得挨打受骂,现在被皇上宠幸了,指不定今后还要如何的难侍候了,这饭能多吃,话可不能多说,今后可更得小心才是。
  “娘娘,水已备妥,请娘娘入内净身吧。”
  虞贵千娇百媚地行了去,一干宫均低着头随行而去。
  另一厢,那雪才人也是得意忘形之至,前几日,那皇上与虞贵走得极近,未曾想此际竟然会招她侍寝,这……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么?
  一时,兴奋得竟然浑身都有些颤抖了,今日若是能博得皇上开心,留下一个皇室血脉……越想越是开心,竟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。
  将自身洗刷干干净净喷喷地被宫人送进了喜临宫(竟然不是乾坤殿?),见得那长身玉立面带微笑打量着自己的天之娇子,那脸羞得通红得只差未熟透了,那心脏咚咚咚地跳动调害,皇上……好英俊啊!一时,竟然忘了行礼,愣愣地低垂着头,未敢再看。
  心中所想均是进宫之前娘亲所授之房中术,真正是……羞死人了!
  一只骨节分明,犹带丝丝凉意的手指伸到了她的下巴下方,她浑身一颤,随着他一个微微使力,抬起了头,被他唇边的笑意吸去了所有的心魂,混乱的耳边只听得他喃喃低语道:“果真是个水灵的丫头。”
  “皇上……”娇弱无比的声音响起。
  “福全,退下去!朕今日无须你侍候着!”影舞叶说道。
  福全愣了愣,末了,咬了咬牙退了下去。
  影舞叶缓缓一笑,一手牵起她柔滑无比的小手缓缓朝着那榻之上行去,一时竟觉得似踩在那云端之上,浑身都软绵绵的了,直到见得那龙之上同样依坐着一位同之人后,那心生生地凉了半截,那上之人听得声音转过了头来,两位对视着—从彼此的眼中纷纷瞧见了不解、不甘、愤怒、鄙夷、疑惑及……某些道不明的情绪,只听得那尊贵的天子笑道:“二位爱,不认识了么?听闻二位爱亲如,朕若只宠幸了其中一位,岂不伤了爱们的感情,若是那般,朕于心不忍哪。”
  “皇上能如此替臣二人着想,是臣等天大的福气,皇上不必挂在心上,臣……臣愿听凭皇上作主便是。”虞贵娇羞地低下了头,那雪才人也同时低下了头附豪:“臣听凭皇上安排。”
  “那朕今日便要坐享齐人之福了。”哈哈一笑,他一手一个调戏般轻轻划过两位的脸颊,轨了她们的脸,红得似那新鲜的血液般,可惜她们二人未曾注意到笑意朗朗的天子那笑意竟是未达眼底的:“爱,要朕亲自动手么?”说完,状似无意地伸手抚过二人的肩岬。
  一袭话,让那从未与男如此接近过的二位样姑娘动作僵硬地有如木头人般,某人却独自在那厢看着好戏,待得她们浑身上下只脱得剩下里衣后,突地两道破空之声划过长空,听得外间几道呻吟声过后,便只见两道漆黑的身影以着飞快的速度破窗而入,那手中竟然倒提着泛着幽幽冷光的长剑!
  影舞叶眼中闪过一抹肃杀之气,挺身立于前,朗声喝道:“什么人!”
  他身后的两位也顾不得什么怨恨不怨恨了,抱在了一起,发着抖,想叫,却发现自己竟然怎么也叫不出口了!这是何意?!为何不能叫?!
  “死人勿须知道我们是什么人!”话音刚落,便见得那二人飞身扑了上来,影舞叶赤手空拳与其中一人搏斗着,另一人口中说着:“不留活口!”便朝着那上的二人扑了去。
  二人生生吓了一大跳,你推我挤地便匆匆奔下了地,未跑几步,身后那人未有半丝犹豫,一剑朝前送去,卟地一声便刺进了那脚步稍稍迟缓了些的雪才人的背后,可怜那雪才人只来得及睁大了一双眼,便软软地倒下了地—一剑穿心,当场毙命!
  那虞贵哪里见过此等架势,先前活生生的一个人此际便在她面前消玉损了,而且死状还这么凄惨,一时吓得腿便发了软,瘫软在了地,想叫然能叫,只能张大了嘴,那惨白的脸直直地望着那死不瞑目的雪才人,浑身凉意直透,抖调害!
  影舞叶眼光一闪,不着痕迹地冷冷一笑,突地飞身闪到那吓傻了眼的虞贵跟前,一手捞起了她,护着她,高声叫道:“来人!有刺客!护驾!”边与那两人恶斗着,便朝着门外移去,那虞贵有如溺水之人牢牢抓紧了影舞叶的衣襟,影舞叶似身形一僵,末了,紧了紧手臂。
  心中却暗道:妙极!
  影舞叶似乎手中搂着一人,不便放开手脚,嘭一声,竟然手臂被划了一剑,那鲜血便那般流了出来,染红了明黄的龙袍。
  “护驾!护驾!保护皇上!大胆贼子,还不束手就擒!”原来竟然是那一脸惨白的闻讯赶来的福全!
  影舞叶见得纷纷提刀侍剑匆匆赶来的侍卫等人,眼光一闪,一手悄悄比了一个手起刀落之势,那两人也是目光一闪,一左一右朝他飞快迫近,他高声唤道:“保护贵!”伸手似想将那虞贵朝一旁扔去。
  虞贵先是为了皇上保护自己而内心欣喜不已,下一秒,却只觉自他那扣住自己手的部位传来一阵麻意,身子一软,竟然不由自主地朝着他倒了去,而且,她竟然发现自己能出声了,刚大叫一声:“皇上!”随即两把亮晃晃的剑已经纷纷刺进了她的身子,她睁大眼直直望着那此刻泛着冷意的君主,只听得他轻启双唇说道:“你,该死!”然后便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昏暗之中了—原来,他竟是要自己死么!为……何?
  可惜她果真如影舞叶所说—一个死人能有什么作为!
  “爱!”只见影舞叶状似痛苦地大叫一声,紧跟着便似发狂般朝着那两个黑衣人扑了去,未曾想竟然被其中一人扣了住,那些扑上来的侍卫顿时愣在了那里,不敢轻举妄动!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,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!
  “休要上前,否则……”其中一人冷冷道。
  另一人单手扣住了影舞叶,手上的剑便比在他的脖子之上,相视一眼,提身而起:“走!”
  上得那高墙之上,影舞叶冷声低语道:“刺!”
  两人似有些犹豫,影舞叶冷着脸斜斜送上一掌,一人暗一咬牙,便将那剑刺入了他的右肩,听得他一声闷哼,随着那剑的抽出,血如泉涌,这下,可得要补个好几天方能复原了!!
  底下一干人等慌得大叫起来:“皇上!”眼睁睁地瞧着影舞叶被那人刺了一剑,再击了一掌,自那高墙之上跌落了下来,待得一干人等纷纷奔向前去接住脸已经一片灰白的影舞叶之际,那两人轻功极好,宫中侍卫哪里追得上,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。
  这下,死定!
  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让皇上受了重伤,而且还被杀死了两名宫中嫔!这两名刺客从何而来?何人所指使?竟能无声无息地潜入皇宫,看来,这宫中……发生大事了!
  心碎!
  影舞叶身上受了两剑,再中了一掌,娇贵的身子(也许吧)此际看来已是摇摇欲坠,似就要那般昏过去了。福全吓得那个脸色的白啊……嗯嗯,竟然比那白纸还要白上个七分,再看了看那些个侍卫宫女太监一行众人均是浑身发着抖,想是骇怕至极—很好!这场戏果真演得很是逼真了,需得再真上加真才行!否则……
  “福……全……”
  “皇上,您要不要紧?奴才未敢动皇上,已经急刻差御医去了。”福全竟然泪流满面了?!
  “死不了,传朕口喻,着石统领即刻辑拿那两个该死的刺客,休得扰民,竟然诛杀了朕的两位爱妃!还有,今日之事,休得泄露半分,否则定斩不饶!”说完这重要的几句话,影舞叶终于成功滴—晕倒!
  “皇上!”这厢,皇上遇刺,两名嫔妃死于非命,是何等的大事,一时,这皇宫之中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