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21 节
作者:幽雨      更新:2021-02-20 20:09      字数:5024
  「不要┅┅这里变得好像男生的小鸡鸡一样。快拿掉它┅┅拜托你。这样挂着它,我无法走路呀!」
  麻纪,往圣子这边走过来。整整齐齐地戴着胸罩和吊带。好像已结束灌肠游戏了。
  「哎呀!圣子,怎麽了呀!好像不肯听你主人的话呀!」
  「他实在太过分了,逼我吸吮着茄子。」
  「啊!太棒了。我也想要有那种待遇。」
  如果你真的被弄的话,就算你是麻纪,也一会哭出来的,实在太令人难为情了。从大腿的根部,有个黑色的东西,像小鸡鸡般突了出来。
  「喂!给你个礼物。」
  「┅什麽东西呀?┅┅」
  圣子有一点担心,因为连麻纪也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淫秽的游戏。
  「我今天晚上不在使用它了。待会儿,我要约翰来强Jian我。」
  约翰?不就是那只狼狗吗?它有非常大的小鸡鸡,如果被它征服的话,肛门一定会裂掉的。
  「对了,这个扣环也送你当礼物吧!请尽情使用吧!这会比项圈更会让你觉得自己是个悲惨的奴隶喔!」
  从麻纪那里得到的是串串的灌肠,还有鼻环。太过分了,她居然要圣子穿上鼻环┅┅。
  「喂!都是你,我也想玩了。也在我的屁股上灌肠吧!」
  丽莎也脱下了裙子,哎呀!她居然用带锁的贞操带代替内裤。
  「喂!脱掉贞操带吧!你有带钥匙吗?」
  啊!那个钥匙,是丽莎的贞操带钥匙。丽莎摆出了母狗般的姿势。锁脱落的声音。可以完整地看到她屁股的洞洞。
  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也┅┅啊!丽莎正夹着一根橡皮制的棒棒!他打算将它取出来。
  ()
  「等一下┅┅还不行。处罚的刑求还不够,就这样让我夹着┅┅喂!对我的屁股灌肠吧┅┅快一点┅」
  他剥去灌肠的套子。之後,打了进去┅┅丽莎的肛门,正发挥着功效。丽莎的肛门,实在很讨人喜欢。圣子也用手指扎了进去,想让它流出Yin水。
  「快,接下来轮到你了,妈妈。我来替你刑求屁股吧!」
  「也要对妈妈灌肠吗?太过分了呀!挂了股绳,又要灌肠。而且不是要在丽莎家扩张我的荫道吗?」
  「是啊!妈妈,我替你灌肠後,马上扩张荫道。」
  「太、太过分了呀!」
  「丽莎也要一起做。快呀!把你的屁股朝向我这边。」
  没办法。用女孩子的私|处夹着茄子的同时,被他做了灌肠的刑求。
  啊!啊!还用了两次┅┅丽莎才一次。太过分了。圣子被打了两次。之後,是鼻环。
  被拉着鼻环的话,就只能跟着他走。痛的泪水都要流出来了。太悲惨了┅┅就好像被当作一头牛一般。
  啊!茄子掉在路上了。
  「妈妈,你不需要茄子了吗?」
  「是的,进不去了。把它丢了吧!」
  「真的可以吗?你这里,不会寂寞吗?」
  太下流了┅┅!被他用手指插进去了。
  「啊!进不去了。把它丢了吧!」
  「我知道了啦!妈妈。那麽,用股绳代替它,再帮你绑一次吧!」
  不要┅。在圣子回答之前,他以经把那下流的绳子绑在两腿之间了。啊!被榨乾了,受、受不了了。
  「妈妈,如何呢?被挂了股绳,你感到舒服吗?」
  「太过分了┅┅让妈妈的屁股灌了肠,而且还用绳子欺负妈妈。」
  圣子就这麽被挂着股绳,来到了丽莎的家。丽莎,她脸色都苍白了。灌肠好像太令她痛苦了。贞操带陷入的屁股,正在痉挛着。什麽嘛!我还被灌了两次肠耶!丽莎真是太没有用了。丽莎被取下了贞操带,去了厕所。
  「把妈妈的手铐取下来吧!我想去厕所,已经忍受不住了。」
  原来深信他会帮我取下手铐的。但是,好像不是。他只取下了股绳,之後,还重重的打了屁股。然後,被他做了非常过分的事。他用插过丽莎荫道的橡皮棒棒,征服我的屁股,还栓住了刚刚被灌完肠的肛门。之後,是要扩张我的荫道。在床上,两脚被吊了起来。
  「妈妈,你不哀求我吗?还是你想再被灌肠之後,再来扩张荫道?」
  「灌肠是绝对不要的┅┅你打算把妈妈当作玩物榨取你的Yin水吗?」
  「是的。妈妈你高兴吗?」
  「太过分了,居然要妈妈流乾Yin水。」
  「妈妈,清清楚楚的哀求我帮你扩张荫道吧!你不会吗?」
  不要,他握着灌肠用的针筒。
  「等一下,┅┅不要灌肠┅┅够了啦!妈妈已经决定了,请你扩张我的荫道吧!」
  真可恶,居然被迫说了这样的话。
  「每次当我看着妈妈的背影,我就很想要替妈妈这个被吊带陷入的屁股去灌肠。扩张荫道也是,因为要替你修理『小妹妹』。甚至,连妈妈自己也穿着较紧的吊带。」
  「没、没有那回事。」
  「是吗?那麽,最近这几个星期六呢?为什麽不穿胸罩呢?而且,也没穿内裤。因为你的裙子拉炼没拉,所以我马上就知道你没穿内裤的事。」
  「只要是女孩子,谁都有不想带胸罩或是不想穿内裤的时候。」
  「为什麽?」
  「因为,身体┅┅」
  「妈妈,还是有必要对你实行扩张荫道的刑求吧!快,快做个讨我喜欢的哀求,哀求我替你扩张荫道。」
  太可恨了,被灌了肠之後,马上被吊起双脚的圣子,就只有照说的份了。
  「求求你┅┅快对妈妈施行扩张荫道的刑求吧!我总是把吊带弄得湿湿的,因为太渴望男孩子了,如果不穿胸罩和内裤的妈妈是不行的。请你扩张我的荫道吧┅┅」
  啊!器具的顶端碰到了圣子的『小妹妹』。好冰冷喔!┅┅不要┅┅,已经进去了。啊!刺进去了最深处。┅受、受不了了呀!┅┅它开始膨胀开来了!没办法发出声音。『小妹妹』的口被撬开了。慢慢的,慢慢的┅┅
  屁股也开始抖动,那器具也逐渐展开来了。
  「怎、怎麽可以这样做┅┅」
  声音,已经变的嘶哑了。被扩张荫道的痛苦,如果非当事的女孩子,是无法了解的。太令人难为情了┅┅。啊,还要继续让它扩张吗?
  「快饶了我吧!┅┅妈妈的荫道不能开那麽大的口。」
  「妈,你痛苦吗?」
  「┅┅非常痛苦,松弛一会吧!┅┅」
  别再弄了呀!┅┅太令人难为情了呀!哪有人做出那麽不知羞耻的刑求。女孩子的秘密,全部且完整的暴露出来了。
  「请你取下这玩意的嘴吧!妈妈的荫道已经不能开的比现在还大了。」
  被他紧紧地扭转着那玩意的螺丝。不要呀┅┅!刚刚因为绑着股绳,而且一直流着Yin水的荫唇,吓了一大跳。好像已经有一点点感觉了。
  「妈妈,你对刚刚帮你扩张荫道,还感到满意吗?」
  没办法回答,只能任由Yin水流着。反应太过激烈了,荫唇也正微微抽动着。
  「我再帮你扩大一点吧!」
  「妈妈投降了。求求你饶了我吧!别再做山芋的刑求了!」
  「已经太迟了呀!丽莎好像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。」
  「太过分了┅┅山芋那玩意儿┅┅啊!别那样做┅┅太令人难为情了呀!」
  太过分了┅┅他又扭转着器具上的螺丝。荫道口被他狠狠地打开来了。
  「妈妈,如何呢?你喜欢吗?」
  「我很讨厌!」
  太过分了!┅┅别再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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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「啊!快住手呀!」
  「你感到舒服吗?」
  「我受不了了┅┅不过,好像有一点点了解到女孩子的乐趣了。」
  「那,你想要山芋吗?」
  「┅┅今天,就饶了我吧!┅┅我想要你呀!用你的小鸡鸡插我的屁股┅┅喂!用你的小鸡鸡来征服我吧!┅┅好不好嘛?」
  健一替圣子解开了吊着脚的绳子以後,又拔掉了插在肛门的像皮性具。
  之後,又去了厕所。一边被健一盯着,圣子一边解放肚子里的东西。因为太令人难堪了,怎麽也放不出来。他替圣子打了一针灌肠,圣子哭着拒绝他。但是,他不答应。实在是没办法。圣子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针。
  荫道口张开後,对我施与山芋的刑求。让我反省我的过错吧!他,握着那只扩张圣子荫道的器具。
  「你喜欢妈妈吗?」
  「嗯,喜欢。」
  「以後,你就直接叫妈妈『圣子』吧!因为妈妈想成为你的爱人。」
  「太令人高兴了,快亲我吧!」
  那一天,圣子在他的臂弯香甜甜地沉睡着。这是因为在一天当中,被他用小鸡鸡征服了两次荫道,和一次肛门。这是她一生当中,从未体验过的快感。兴奋和酸麻使她如落大海般地沉眠。
  渴望他带我去做晨间散步,而且像牛一般,挂着鼻环。就算将只穿内衣裤的圣子变成大家嘲笑的对象也没有关系的。
  她穿着捆着黑色蕾丝花边的半罩杯胸罩,会使的如花蕾般的|乳头一览无遗。这是看起来会使人神魂颠倒,非常淫荡的胸罩。
  下半身的部分,我也已经决定了。
  「哪,亲爱的。快起来┅┅不要故意装睡了,快点嘛!你帮我挂上贞操带,我好喜欢你帮我带上它┅┅,好吗?」
  已经和她约好了,要用山芋和荫道、肛门做一次最热烈、最刺激的性茭,之後就帮我挂上贞操带。他要帮我榨乾最後一滴的Yin水。
  圣子,你真是太幸福了呀!
  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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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销魂姐姐
  我的家只有三个人,都不是什麼帅哥美女型,很平凡,爸爸杨逸民44岁,开了一家电子公司,妈咪伍慧玟39岁,家庭主妇,我,杨志强19岁,X大体育系二年级学生。「爸爸死了!」那是快过年时,一场车祸夺走了父亲的生命。办完丧事,妈妈要我搬回家裡住,因為家裡只剩下她一个人,她会怕,父亲还在时,一切有爸爸还能安抚著妈妈,而且妈咪是很胆小的人,打雷、停电、地震经常吓得躲在爸爸或我臂窝裡接受我们的保护。妈咪生性也很乐观,很天真,爱撒娇,有时又像小孩子,爱玩,小时候经常会与我一起玩家家酒跟其他游玩戏耍。因為我还在求学,妈妈也无法继续经营爸爸的公司,只得请会计师结算后卖给别人经营,好在公司还有前途,因此换得不少钱留给我们母子。我家是住在台北东区一栋大楼,约100坪,五个房间,很宽敞,本来爸爸在时有僱请一位佣人——张妈,爸爸走后,张妈也因家裡有事而离开。过完年,我也开学了,日子过得很平静,很快就过了一年多。有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回到家。「妈,我回来了。」奇怪,客厅没人,灯也没亮,晚餐也没做,妈去那裡了。妈很少出门,她很胆小,上街、过马路都要挽著我的手,可以说除了每週我陪她到超市买菜购物以外,她不会一个人出门逛街的,如果与亲戚朋友出门也应该会留纸条才对。我敲了一敲妈咪房门。「小强」一声沙哑的叫声出自妈咪床上。「妈,我回来了。」我走入妈妈房间,「怎麼不开灯?」我开了灯。妈咪躺卧在床上,盖著被子,我走上前只见妈妈脸庞发红,眼框含泪的伸手叫道:「小强…。咳…。咳」「妈咪,别哭,别哭,你怎麼了?」我抓住妈的手,摸了妈咪额头,好烫。
  「唉呀,好烫,妈,你发烧了又在咳嗽,有去给医生看吗?」「没有………咳…。我在………等你………回来…。可是…。天…。咳………越来越…。暗了…。你都…………没有……。回来…。我好怕……喔」妈咪沙哑地断断序序地抽搐著。「对不起,妈,今天学校刚好有一点事,稍微晚了,别怕,小强现在回来了,小强带你去给医生看,你能起来吗?」「小强,我口渴。」我赶快倒了一杯温开水,将软棉棉的妈咪托起上半身来餵她喝开水,我发现妈咪穿著一件宽鬆的T恤,没有穿内衣,全身流汗发烫。「你可以起来穿衣服吗?你要穿那一件?」我掀开棉被要妈咪下床,我才看到妈咪只穿一件浅粉色小三角裤。OhmyGod!虽然从小到大,我看过妈咪穿三角裤不下数十次,但是当初年纪还小,而且是偷瞄,像今天这样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