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4 节
作者:负债赌博      更新:2021-02-24 21:45      字数:4462
  老天,她觉得自己没有未来,没有他的日子将是一片愁云惨雾……
  想到这里,夏慈不知不觉流下眼泪。
  她默默掉了一回眼泪,然后告诉自己,不可以再这么自艾自怜下去,这是最后一次哭了,她必须把易学雍忘掉,她会忘了他,迟早会的!
  雨停了,天也黑了,但她还不想回家。她走出咖啡馆,买票进入华纳威秀。
  银幕上,女主角投进男主角的怀里,一直说我爱你,这句话又使夏慈的脑海翻搅不已——她还是爱易学雍,尽管他那样对她。
  电影还没演完,她就走出电影院,叫了一部计程车坐回家。
  她疲劳地走进公寓时,夏爱的眼睛瞪得像盘子一样大,“天!你看起来好像被推土机辗过似的,发生了什么事?你跑到哪儿去了?老板男朋友来过……”
  她走到沙发边,跌坐在沙发上。“夏爱,我被骗了。”
  夏爱吃惊的看着她。“你被谁骗?他骗了你什么?”
  “我被易学雍骗了,他根本不爱我,也不会和我结婚……”她近乎啜泣的说。
  “怎么会这样?老板男朋友竟然是爱情骗子!”
  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老板男朋友,他不是我男朋友,从来就不是。”
  “可恶,我要去找他讨回公道!”
  “算了,不要去,是我自己遇人不淑,认人不清。”她声音哽咽。
  这时门铃声响起。
  “这么晚了,会是谁?”夏爱自言自语。
  “一定是易学雍,夏爱,我不要看到他,你去把他打发走。”
  “哼,他还敢来,看我怎么修理他。”夏爱先去厨房拿扫把,然后再去开门。
  “你来干什么!”夏爱像怒目金刚似的瞪着易学雍。
  “真爱,你姐姐回来了吗?”易学雍脸上写满焦虑。
  “回来了,但是她不想再看到你这个爱情骗子。”说完,夏爱拿起扫把,往易学雍身上劈里啪啦打下去。
  易学雍连忙抬手去挡扫把。“不要打了,夏爱,你和你姐姐都误会我了。”
  夏爱一点也不留情,打得好大力。
  “不要再来了,不然我会把你打到住院。”夏爱用力把门甩上。
  夏爱走进客厅,夏慈静静坐在沙发的一隅,眼睛无神。
  “我已经替你出了一口气。”夏爱说。看姐姐这样子,她心里好难过。
  “哦,我去睡觉了。”夏慈拖着脚步走进房间。
  她和衣躺在床上,一直想着易学雍,越想越伤心,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  上帝,帮助我,她闭起眼睛祈祷着——快点把他给忘掉,拜托。
  夏爱经过夏慈房门口,听到声音,她打开门。
  夏慈躺在床上,细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不断的哭泣。
  “姐。”夏爱轻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。
  夏爱在她身旁坐下,轻拍她的背。“不要再哭了,哭坏身体多划不来。”
  她仰起头,用泪汪汪的眼睛瞅着夏爱。“让我尽情的哭这一次,哭完就没事了。”
  哭完真的就没事了吗?夏爱深感怀疑。
  “夏爱,我决定明天早上回高雄,可能不会再上来了,就在高雄找工作。”
  “也好,留在台北只会触景伤情。”
  夏爱出去后,夏慈搬出旅行箱,将衣服乱七八糟地塞进旅行箱后,她垂头坐在地上,无助地哭泣着,不时拿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珠。
  离开这儿真的就能忘掉他吗?她不知道。
  经过一个无眠的夜晚后,第二天早上夏慈就拖着旅行箱搭第一班飞机回高雄。
  在夏慈上飞机后的一小时,易学雍来到夏慈家,按下门铃。
  夏爱打开门。“你又来干吗?这里不欢迎你。”说完,她把门用力摔上。
  他在门外喊道:“夏慈,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出来,我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?”
  “她不在,她移民去月球了。”夏爱对着门大声说。
  易学雍又按门铃。“夏慈,你不出来,我不会走的。”
  “吵死了!不要再按了。”夏爱打开门。“她真的已经不住在这了,不相信的话,你进来看。”她让开身,让易学雍进来。如果不让他进来,恐怕他会赖在她家门口不走,而且一直按门铃吵她。
  “夏慈,夏慈?”他边喊边走进每个房间,包括浴室、厨房。
  夏爱没有骗他,夏慈的确不在。易学雍询问夏爱:“能不能告诉我她去哪里了?”
  “不能。”她冷冷的说,“你已经看过了,现在请你出去。”
  易学雍神情落寞地走向他的车,突然,他想起一个人。他坐上车,很快地往安妮的住所疾驰而去。
  到了安妮家门口,他按下门铃,安妮开门,看到他很明显的大吃一惊。“表哥?”
  “程斌在不在?”
  “他在厕所,你找他有什么事?”
  “夏慈离开台北了,她妹妹又不肯告诉我她去哪,我想她是回她爸爸妈妈家了,我来问程斌夏慈爸妈家的地址。”
  “表哥,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你为什么还要找夏慈?”
  “你们在说什么?什么目的?”程斌从厕所出来,刚好听到。
  “没有,我们没有在说什么。”安妮很快的说。
  “你一定知道夏慈爸妈家的地址,快告诉我。”易学雍问程斌。
  “你哪根筋不对,跑来问我这个,去问夏慈不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如果我能问她,就不会跑来问你。”易学雍满脸的失意,“她走了。”
  “什么叫她走了?她不是要和你结婚?”程斌一头雾水。
  “表哥才不会和她结婚,表哥是受我所托才追她的。”安妮抢着回答。
  “你这个混蛋!居然欺骗夏慈的感情。”程斌一拳将易学雍打倒在地上。
  “不要打了!不要打了!那个贱女人不值得你们为她打架。”安妮大叫。
  “你住口!”易学雍和程斌异口同声说。
  “你们干吗都凶我……”安妮看着他们。
  “因为夏慈不是贱女人,她不是你们夫妻间的第三者。”易学雍说。
  安妮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她怎么可能不是?程斌自己都承认了。”
  “她的确不是,因为在昨晚以前她还是处女。”
  安妮吃了一惊,然后看向程斌。“你为什么要承认?”
  “你知道你那天有多不可理喻,我说夏慈不是我的情妇,我没有情妇,你偏要说我骗你,我能怎么样?只有称你的心如你的意,承认。”程斌瞪着安妮,后者把头低了下来。
  “程斌,夏慈高雄的家在哪里?”他只知道她是高雄凤山人。
  程斌深深的看着易学雍,在他眼里,他看到真诚,于是他告诉他夏慈高雄家的地址。
  “谢了,我要去把我的新娘追回来。”易学雍如箭离弦般冲出去。
  夏慈坐在客厅,来福跑过来,对她猛摇尾巴,她弯下腰拍拍它的头。“想出去?”
  “妈,我带来福去果园散步。”她告诉母亲,然后打开门,来福高兴的冲出去。
  果园里绿意盎然,树叶在微风中摇摆。她摘了几颗莲雾,丢给来福吃。
  本来她还想这星期六带易学雍来高雄见她父母,和她家种的莲雾……蓦地,夏慈有种想哭的感觉。
  不能再哭了。她告诉自己,昨晚她哭了一晚,再哭下去,眼睛会瞎掉。
  “来福,还是你好,阉掉了,就不会想谈恋爱,不谈恋爱,就不会被伤害。”她对狗儿说。
  来福头抬得高高地看着她,一副不知道她在讲什么碗糕的呆样子,然后突然间,它转移视线,竖起耳朵,而且低吠。
  她知道她身后有陌生人靠近了。
  她转过身,看到易学雍。他戴副太阳眼镜,看起来很酷。
  他们彼此相望,不发一语。
  一夜之间,她急速消瘦,小小的脸蛋上那对大眼睛更加突显,无言地诉说她的悲伤。
  易学雍的心在绞紧,绞得好痛好痛。
  他打破沉默,轻唤着:“夏慈……”
  要不是他出声,她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。她强迫自己必须吞咽和呼吸。
  “先生,这里私人果园,不是观光果园,请你马上离开。”她说,那张小脸始终是僵硬的,像块石头。
  “夏慈,别这样,好像我们不认识。”
  “我真希望自已从没认识你。”她苦涩的说。
  “夏慈,我……”
  她打断他,“你什么都不要说,我不想听。你再不走,我叫我家来福咬你!”
  “你叫它咬吧,因为我是大混蛋、大笨蛋,我不应该不相信你。”
  “哼,你不要以为我不敢!”
  “夏慈,给我五分钟,听我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好不好?”
  “不好!我一秒钟都不想给你。来福,我们走。”说完,她迅速往他旁边走过。
  他跟上去,一把抓住她的手臂。
  “啊!放开我!”她大叫了起来,好像被他碰到就会染上什么可怕的传染病似的。
  看到主人被人抓住,来福护主心切地往易学雍的脚咬下去。
  “啊!”易学雍痛得跌倒在地上。
  夏慈赶快喊道:“来福,不要!坐下——”来福听话的坐了下来。
  她蹲下身拉起他的裤管,检视他的伤口。“你流血了,虽然来福打过狂犬病的预防针,但你还是最好去医院打一针。”
  “你还是关心我的。”他笑了。被来福咬一口很值得。
  “谁、谁关心你!”她口吃了片刻。“我不管你了,你最好得狂犬病死掉。”
  “你这么希望我死掉啊?”他摘下太阳眼镜,揉揉眼睛。
  她看着他,他的样子好憔悴,眼下一圈黑紫,仿佛已经有许久不曾睡觉。
  夏慈咬住了嘴唇,她好想拥抱他,但她不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,她应该做的是,骂他、打他、揍他、踢他,而不是同情他、怜悯他。
  “对!我还希望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!”她站了起来。
  他抓住她的手腕,不让她走。“别走,你还没听我说出心里的话。”
  “我不要听!我不要听!”她拼命干扰他说话。
  “该死!”他沉声说,“你就不能安静五分钟?”
  “不能!”
  他用力拉下她,她跌坐在地上,然后他用手蒙住了她的嘴巴。“夏慈,我爱你,我是真的爱你,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,只是我那时并不知道,当安妮要我追你的时候,你想如果我不爱你,怎么可能答应她?”
  她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看着他,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你真爱我吗?”
  “真的,我全心全意地爱你,我要和你结婚。”他深情的看着她。
  她抱着他的脖子,然后把头理在他肩膀上。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  “还说咧,你根本没给我说的机会……不管怎样,我很高兴这一切都过去了,我会尽一切力量让你快乐。”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先是在嘴唇旁边轻轻小啄,接着才饥渴地、深切地吻她。
  他的嘴移到了她的颈窝,“我现在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,我好想你,想死你和你的小妹妹了。”他的手探进了她碎花裙子里。
  来福微微侧着头,像看电影一样看着他们。
  “不要在这里,来福在看。”她推开他的手。
  “反正它也看不懂,就算它看懂了,也不可能跟别人说。”
  “不要啦,有来福在这,我没办法。”她忸怩的说。
  “好吧,那我们就到来福看不到的地方去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快步走向他停在果园外的宾士车。一上车,他们两人就粘在一起,迫不及待的剥除阻隔他们两人的衣物,然后交叠躺在后座椅上。
  夏慈阖上眼睛,全心全意的迎接易学雍带给她的性福。
  —全书完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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