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0 节
作者:管他三七二十一      更新:2021-07-05 23:38      字数:5004
  “我知道,你放心回去吧。”
  左佐目送着文卉芝出门,门刚一关上,就听见了荀文正的声音,这两老为了荀良佑压根就没消停过,一点小事也能在半夜赶过来。
  荀文正被文卉芝撵走了,理由是儿子需要休息别打扰到了,两人推推拉拉出了门,各回各的家。
  引擎声消失之后,周围又恢复了一片清净,左佐端着盆子去把水倒了,出来时发现荀良佑睁着眼躺在床上,她大步走过去,“你早就醒了是不是?那你应该也听到你妈说的了,那事儿注意些,不要太过度了。还有,不要在我身上留吻痕,否则我又要被骂,你妈看我很不顺眼。”明明是指控的话,音调却有些委屈。
  “你管其他人干嘛?我看你顺眼不就行了,要跟你过日子的是我,咳咳……”他的声音很沙哑,话刚一说出来,喉咙就发痒,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清咳了几声。
  左佐瞪了他一眼,心里虽然有气,但还是去楼下给他倒了杯温水上来,轻手轻脚扶着他坐起身。
  荀良佑接过水轻抿了一口,忽然抓着左佐的手按在自己臀上,“那什么医生,扎了一针痛死了,你帮我摸摸。”
  左佐反射性抽回手,“把水喝了,早点睡。”
  荀良佑扯着嘴角无声笑开,手举着杯子送到嘴边仰起头喝完剩下的水,左佐盯着他上下起伏的喉结,杯子一空,她就伸手去接,放在一旁,关了灯上床睡觉。
  身侧的男人的呼吸声很均匀,左佐忽然觉得他生病了也是好事,至少没力气折腾她。可到了后半夜,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又开始不安分,左佐浑浑噩噩地睁开眼,发现有人在揉自己的胸,连忙伸手按住,“别这样行不行?睡觉了。”
  荀良佑又靠近了些,唇贴着她的耳朵,说话间喷出灼热的气息,全洒在她耳边,“你就不想要我吗?”
  身体素质良好,打了一针出了些汗,烧退了,人也没那么难受了,一不难受就开始想干别的事情。左佐真后悔自己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让他好得那么快,“拜托你别闹了,我想睡觉,你这人简直一刻都消停不下来。”
  荀良佑但笑不语,胸腹轻轻震动了下,拉开左佐的手转而往下探,滑过平坦的小腹,纤长的手指灵活地钻进睡裤里。左佐连忙回过头,好声好气说道,“我身体真的不舒服,又酸又痛,你别这样。”
  荀良佑依旧不答话,手一用力,睡裤就被拽了下来,他打开了台灯,把左佐脱了个干净,将人压在身下。左佐别扭地歪着头,“要不把灯关了。”
  “关什么关?我想看你。”他闷笑两声,把她的脸掰了回来,两人四目相对,他的眼神很深邃,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想,左佐连忙闭上眼。
  第26章 皆情动
  荀良佑垂下头去亲她;薄唇落在她的眼眸处,轻轻啄了下;接着滑过脸颊;来到耳根处;咬了下耳垂,伸出濡湿的舌头细细描绘着她整个耳朵的轮廓。
  左佐感受到濡湿的痒意;还有那吮吸的声音响彻在耳边,控制不住地睁开眼,伸手去推荀良佑的头,“别这样……”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亲她耳朵。
  这一推不仅没能把他推开;荀良佑反而凑得更近了些,亲够了就喘着粗气转移位置,湿热的吻覆上了她的唇。
  左佐干愣着没有回应;想起在荒岛上荀良佑一连做了那么多次她就觉得怕。荀良佑松开她,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,“张嘴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
  “我不……”
  “敢不要就试试,我让你连哭都来不及。”
  床上本是男人的战场,左佐哪里不知道这一点,但心里实在是不愿意,皱着眉没开口,与他对望。荀良佑改变战术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放柔了声音轻哄,“乖,张嘴,我好好对你。”
  “你别那么多次……”
  “好,就一次。”
  荀良佑应完就又垂首去吻她,左佐这回听话了,小嘴微张,粉舌向外探去。荀良佑伸出自己的把她顶了回去,抵住缠绵。
  荀良佑边吻揉着她的胸,不轻不重揉了好几下又往腰际滑下去,厚实的掌心来回抚摸着小腹,接着往下探去。
  左佐下意识夹紧腿,荀良佑离开她的嘴抬起头来,两人唇上带着一条银丝,他突然坏笑了声,左佐一脸尴尬,因没喘过气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。
  荀良佑手硬是挤了进去,随意拨弄了几下,就感觉到她潮水外涌,自他的手流向床单,“你情动了。”他贴在她耳边说,嗓音沙哑难耐,“我也情动了。”
  左佐歪着脑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耳边又传来他低哑的笑声,没一会儿身下的手指便抽了出来,荀良佑把她的腿分开,垂首向下吻去。
  左佐如同以前那样红了脸,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不成调的低吟,手指紧紧抓着被单,脚趾蜷缩,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过了,却仍舒服到身子微微抽搐起来。
  她抖了抖,荀良佑感受到了,重新抬起头来,手抓着左佐让她翻过身,再掐着她的纤腰让她半跪着,“屁股抬高些,翘起来。”
  左佐听话照做,经过刚刚身子难免有些软,但因为觉得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很羞愧,绷紧了身体一点都放松不下来。
  荀良佑跪在她身后,两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臀,雪白翘挺,伸手打了下,弹性十足,他看得两眼发直,喉间有难耐的吞咽动作。
  身后迟迟没有动作,左佐还以为他不想做了,出声喊了句,“良佑……”
  话音还未落,就感觉到身体里挤进一个灼热粗硬的东西,荀良佑一挺到底,左佐被这猝不及防的入侵吓到了,一紧张下边就跟着收紧。
  荀良佑快被夹死了,重重喘了口气,拍了拍她的臀哑声道,“放松,放松。”
  左佐手失了力气,半个身子趴在床上,臀因这个动作而翘得更高,便与荀良佑贴得更近,他抓着她的腰开始了抽动。
  左佐脸埋在被子里,嘴里发出嗯嗯哦哦的声音,荀良佑□了一会儿,把手移到她胸前轻轻揉着,身子也跟着压了下去,左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,再加上腿软就那么倒了下去。
  把人翻了过来,两人面对面重新开始,荀良佑深深浅浅地动作,有时重有时轻,看见她脸色酡红表情娇羞媚态十足时,男人得到了强大的满足感,低头与她接吻。
  身下不断地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,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,荀良佑只觉得身下的人儿越来越紧,心知她快到到达最高处,于是加快了速度。
  左佐被这动作晃得头脑空白一片,身体的感受却无比清晰,她本能地抬起手覆上了他宽阔的背部,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重重颤抖时,她仰着头娇喊了一声,手指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。
  身体彻底软了,荀良佑半睁着眼帮左佐吻去额头上晶莹的汗珠,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下来,将人抱在怀里,下床去了浴室清洗。
  回到床上左佐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,荀良佑将她抱在怀里,闭上眼跟着入眠,两人一夜好眠。
  第二天,左佐依旧一早就起,荀良佑依旧在睡懒觉,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进浴室,洗漱完就静悄悄出了房间,去隔壁带付晚下楼。
  于菲正在让人上早餐,左佐带着付晚一起坐下,出声交代了句,“于菲,以后别因为一点小事就打电话给我爸妈了,他们住得远,又那么晚,过来很不方便。”
  于菲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,静得跟哑巴一样。左佐再次被无视,不禁有些来气,抬头望了她一眼,皱眉问道,“你没听见我说话是不是?”
  “……”于菲依旧静静的。
  “我知道这边一发生什么事你就会通知他们,但我想请你以后通知他们注意挑一下时间,大晚上的赶过来真的不方便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就算不想遵从起码也出声应一下,左佐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佣人,她张了张嘴想教训她,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没办法,基本上很少教训人。
  付晚正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左佐看,左佐回头小声叮嘱了句,“我们吃饭,小晚要多吃点,等会儿要坐好久的车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付晚听话地拿起勺子。
  和睦地吃完早餐,左佐边拉着行李箱带着付晚出门。
  刮台风下暴雨,路上很多树木都被连根拔起倒在地面上,路面上挤压了许多水,许多店未能正常营业,一片灾后的凄惨景象,路过华樱大门口时也没见到有人去上课。
  左佐在车上塞了几张大钞到她衣兜里,交代她要好好保管,不要给叔叔婶婶知道,以后自己想买什么的时候就可以买。
  付晚小心翼翼地捂了捂衣兜,左佐望着她小小的脸蛋,又开始不舍得让她走,伸手抱住了她,两人一路再也无话,平安到达车站。
  付山和他老婆早就在那儿等着,见到左佐带着付晚下车,付山的老婆立马迎了上去,对着付晚又是摸脸又是摸脑袋,看起来好像喜欢得不得了。付山则从左佐接过行李箱,微笑着和她道别。
  “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,”左佐望了付晚最后一眼,放低了声音,“她没有爸妈了,很可怜。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,我只希望你们能对她好。”
  “这是一定的。”付山连连点头。
  做完最后的道别,付山便带着另外两人上车,刚好到了发车时间,车子缓缓开走,左佐一直站在原地,一直等到看不到车了才跟着司机回齐眉山。
  院子里停着一辆越野车,文卉芝娘家的人有在军区当官的,左佐瞧着这车牌,就猜是她娘家来人了。哪知进门找管家一问,才发现是荀良萱和邢琰,这会儿正跟荀良佑在地下室里。
  地下室就像是一个娱乐场所,荀文正知道他儿子爱玩,当初建这别墅的时候,就让人地下室里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。
  家庭影院,卡拉ok,台球等各种娱乐活动。
  本来荀良佑想带着这两个在军区吃苦头的人好好出去疯一下,可外面到处都是风灾过后的惨景,看着都闹心,所以干脆到地下室来了。
  水晶灯下的球桌上聚集着三颗头颅,荀良佑手持着杆子弯下腰,身体自然地往台面倾,然后伸出手按在上面微微拢起,拇指微微翘起与食指紧贴,另一只手握紧了球杆,瞄准之后往前推了两下,发出咚的清脆的响声,球向前滚去,利落地进了洞。
  荀良佑站起身来,手握着球杆指了指对面的邢琰,“该你了。”
  “把你的球杆收起来,”荀良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“干嘛拿球杆指人?”
  “我就喜欢拿球杆指人,你看,”荀良佑说着,故意举着球杆移向荀良萱,“我就喜欢这样,我就要指,你怎么样?”
  “没礼貌,你讨打!”
  荀良佑又指了指,“我就要这样,来啊,来打我。”这动作他还真的是随意做出来的,哪有想那么多。
  荀良萱气红了脸,皱了皱眉,举起球杆作势要冲过去和他单挑,荀良佑嗤笑两声,“动不动就要打人,你也没礼貌。”
  说着他挑衅地把手伸长了些,球杆的皮头差点戳到了荀良萱的鼻子,荀良萱气炸了,举着球杆真的冲了过去。
  左佐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他们姐弟俩举着球杆互相残杀,看到站在一旁的邢琰,便想上去跟他说一人拉一个,把人拉开,哪知邢琰举着球杆也冲了上去,三个人混打在一起。
  不对,是他们两个打荀良佑一个。
  几年前荀良萱把邢琰带回了家,两个人在院子里散步,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吵起来了,眼看着就要动手开打,邢琰一怒之下就将荀良萱给推倒在草坪上,强吻。
  刚好被溜猫的荀良佑看到了,脸色大变,妈了个巴子的,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,还是对他三姐。
  松开银刚,箭步冲上去,将邢琰抓了起来,拳头紧握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两下。
  邢琰被这两下打懵了,万万想不到荀良佑会突然冲出来,而且还打他,以至于没能及时还手,腹部又挨了一拳,痛哼了声,刚准备还手时,荀良萱冲上来了。
  “你打什么打?我跟他亲嘴碍你什么事?凑热闹找存在感是不是?”她愤怒地冲上去,抬手把邢琰挨的其中两拳给还了。
  五分钟之后,荀良佑和邢琰顶着对熊猫眼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,荀文正一下来他就怒气冲冲地跟他告状,“爸,三姐肯定不是我亲姐,竟然把我打成这样!”
  荀良萱脸红脖子粗地反驳,“要不是你先打邢琰,我怎么可能打你?”
  “我要不是看你被他欺负,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人?真是好心被雷劈了。”
  “谁被他欺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