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两个男人同时将大龟头挺送到她面前的时候,语珊先是左右开弓的帮他们轮流舔了几下马眼,然后她再伸出舌头把大胖子的整个龟头舔了一遍,接着她还把鼻子凑到龟头上闻了闻说:“何董,真的有点怪味道耶,你们都不先清洁一下……”
看着语珊抱怨的神色,何董竟然还淫笑着说:“这样不是更有男人的味道吗?哈哈……来,乖宝贝,快帮我把整支老二都舔一次,嘿嘿……你的舌头还挺滑溜、灵活的,呵呵……我喜欢!”
语珊仔细打量眼前这根大约五寸多长的肉棒,虽然够粗龟头也够大,但是因为被压挤在大肚皮之下,所以先前不管用那个姿势,何斌就是无法把整支老二肏进语珊的阴道里,害得语珊也被他搞的骚痒无比,因为何斌这个肚子实在太过于肥大,所以语珊就算要用嘴巴帮他服务,最多也只能含到龟头而已,因此语珊指了指用大理石砌成的大浴池说:“你们还是都坐到浴池那边我比较方便。”
两个男人毫无异议的并肩坐在浴池边缘,而语珊则跪在他们俩跟前,开始细细地舔舐何董的肉棒,不过她也没冷落陈明建,在品箫的同时,她也不停用左手在帮陈明建打飞机。
不过想把何董的肉棒整支舔遍也不是易事,因为他的大肚子实在太碍事,所以后来他还是得斜躺在大理石上,语珊才有办法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的任务,在要转向去帮陈明建舔屌以前,语珊还特意亲吻了一下他毛茸茸的阴囊说:“何董,你也该减减肥了。”
望着语珊带着关怀的淘气表情,何董忽然有些感慨的说道:“唉,蓓蓓,你要是能天天来陪我就好了,呵呵……只要能每天跟你来个四、五次的床上运动,就不必再操心我的身材了。”
语珊风情万种的睨了他一眼说:“每天四、五次,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啊?”
说完语珊也不再理他,螓首一偏便把陈明建的大龟头含入嘴里,她款待陈明建的方式又和何斌有所不同,这次她是边吸边咀嚼、一面舔一面吸吮,不到两分钟便使陈明建爽得挤眉弄眼、怪叫连连,连何斌都看得有些怨妒的说道:“蓓蓓,你很偏心喔,怎么对老陈就特别好?”
听到何斌这么说,语珊这才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道:“哪有?人家对你还不是一样好。”
语珊说话的同时,还故意加强力道帮他打着手枪,不过何斌还是像孩童般的耍赖着说:“不管,我也要你像对老陈那样帮我啃老二!”
看见何斌那种臃肿可笑的丑陋姿态,语珊只好安抚他说:“好嘛、好嘛,等一下人家再帮你慢慢啃就是了。”
听到语珊这么说,何斌才释怀的笑道:“还有,从今以后都不准再叫我何董,一定要叫我的名字,知道吗?”
语珊依旧毫无选择余地的只能点着头说:“好、知道了,斌,你还是先让我把陈叔的小弟弟整支舔完吧。”
这回何斌没有再瞎扯胡缠,他让语珊专心品尝着陈明建的大肉棒,自己则一面享受着纤纤玉掌的抓鸟服务、一面津津有味欣赏着绝世美女的曼妙身材。
其实语珊本来就比较喜欢阳具粗大的男性,尤其是像陈明建这种拥有大龟头的男人,所以语珊当然乐于让他享受更好的服务,然而她越是热情如火的悉心奉侍,姓陈的家伙便越快消受不住,就在语珊咬遍他整支大肉棒,把舌尖舔向他睪丸的时候,只见陈明建突然一把推开语珊的脑袋嚷着说:“这样就好……喔……呼、呼……我还不想射出来……噢……他妈的……蓓蓓你把我吹的真爽!”
语珊跪在他面前,望着他那根不断在抖动的大肉棒,忍不住吃吃的轻笑道:“陈叔,你真的不要爽出来吗?”
陈明建强忍着即将决堤的快感,困难的摇着头说:“不要,我要等干你屁眼的时候再射出来。”
语珊当然没有意见,她只是再次确认的向他说道:“好,那我要专心服侍何董了喔。”
完全没等陈明建是否有所回应,语珊便倾身向前,一口将何斌的龟头整个吞入嘴里,原本就比陈明建逊了一级的尺寸,语珊应付起来当然轻松许多,所以她在猛烈吸吮了几下龟头以后,便把它吐出来,开始去啃噬它的柱身,而随着“滋滋啧啧”的吸啜声,何斌也发出了舒畅的呻吟。
大胖子又慢慢地往后斜躺下去,准备要好好享受语珊的口舌奉侍,但也就在同一时刻,浴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,李如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,她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黑色皮革劲装,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皮鞭,脚上蹬着高及大腿的超长筒马靴,那种只有在成人影片中玩性虐待才看得到的打扮,何斌一眼瞧去,便知道自己的老二又得晾在一边乘凉了。
因为,只要李如霜穿上这种衣物,也就是她要调教其他女人的时刻到了,这是他们这个卖淫集团训练旗下女郎的过程之一,不过平常这都是在第二天或第三天才会搬上场的节目,何斌也不明白李如霜这回为何要提早进行,但是场面已经亮在那里,所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而陈明建一看语珊还浑然未觉,依旧在那边握着何斌的老二又吸又吮,他赶紧踢了一下语珊的脚踝说:“蓓蓓,你干妈来了!”
语珊吓了一跳,她整个人就像触电般的跳了起来,等她猛然回头看去的时候,李如霜已经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站着,那种冷漠又残酷的眼光叫语珊顿时感到不寒而栗,她僵在那里,脸上是一阵红、一阵白,一丝不挂的娇躯则不断发着抖,那份惊慌失措、又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,彻底显露出语珊心底的恐惧和无助。
李如霜恶狠狠的盯着她好一阵子以后,才轻蔑的仰起下巴说道: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、人又长得这么标致可人、温柔婉约,却敢和一群才刚认识的老男人如此纵欲杂交,他妈的!妳到底是妓女还是花痴啊?竟然还连我老公都敢姘上!说!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一看到李如霜那付兴师问罪的凶悍模样,原本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语珊,这下子更是只能浑身哆嗦、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对……对不……起……干妈……我……我以后……不敢了……请你……原谅我……”
语珊完全不知道李如霜和老史的真实身份与关系,所以她除了满怀的歉疚与害怕以外,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一下,她自己为何会陷入如此不堪又难以抽身的境地。
其实,李如霜也无需再为语珊扣上这顶偷夫的大帽子,因为在她们因势利导的精密布局之下,单纯的语珊早已成为一只折翼的雏鸟,此刻就算她有再好的聪明才智,只怕也无法逃脱这个已然收网的陷阱。
然而,原本就异常嫉妒语珊的李如霜,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羞辱语珊的大好机会呢?她望着眼前瑟缩成一团的一代绝色,忍不住又啐骂道:“你这小贱货,我真是越想越气,亏我还买那么贵重的礼物送你……”
这回李如霜还特别点出赠礼的事,无非就是要使语珊更加愧疚而已,果然语珊一听,马上双腿一软的跪到她面前哀求道:“我知道我错了……干妈……请你原谅我……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谁知语珊不跪还好,她这一跪,竟然惹得李如霜暴跳如雷的狠狠赏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:“妈的!贱货,你以为这样跪下来我就会原谅你吗?”
语珊粉嫩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,但她连摸都不敢去摸一下,强忍着脸上火辣的刺痛感,她依旧直挺挺的跪在李如霜跟前说道:“干妈……只要你肯原谅我……无论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。”
李如霜睇视着宛若奴隶般赤身露体跪在地上的语珊,脸上逐渐浮现出既得意又阴狠的神色,不过她故意在语珊面前缓缓踱着方步,等到语珊和她自己都快受不了那种僵凝住的氛围时,她才停下来用皮鞭指着语珊的鼻子说:“好,贱货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……你最好不要给我后悔!”
说完她一面往外走去、一面朝门口的两个年轻人喝道:“进去把陆语珊那个小淫妇拖出来!”
不过没等那两个年轻人走进浴室,何斌和陈明建已经一起把语珊带回大床边,李如霜有点不悦的瞪了他们一眼,然后才指示语珊说:“把妳的高跟鞋穿好。”
等语珊把高跟凉鞋的环扣扣好以后,李如霜又冷酷的瞥着她说:“谁准你站起来的?我有说要原谅你吗?还不给我跪下!”
打从心底就对李如霜感到愧疚与害怕的语珊,马上又屈膝跪了下去,不过惊魂甫定的她这时已经注意到,老史和曾义他们那些人都已不见踪影,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,其实,这时的语珊非常渴盼老史会在房间内,因为在她仿徨无助的心灵里,老史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寻求的依靠。
就在语珊还在抱着侥幸心理的时候,又有第三个年轻人出现在房间门口,他手上拎着一具黑色的皮制颈圈,正在那边不怀好意的晃动着,冰冷的细铁链和颈圈上饰钉的银色光芒,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诡异与肃杀。
而在看到那件类似刑具的东西以后,语珊的娇躯随即轻轻地颤栗起来,她回头望了何斌和陈明建一眼,脸上那种瑟缩的神色,充分表露了她心里的恐惧和担忧。看到语珊忧心忡忡的凄楚表情,何斌不禁有些心疼的安慰着她说:“没关系,蓓蓓,只要你乖乖听你干妈的话,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,记住,不管你干妈要你做什么,你都照做就是了。”
尽管听到何斌所说的话,但语珊还是忐忑不安的跪在那里,不晓得接下来李如霜会怎么对付自己。
皮鞭又再度指到了语珊的眼前,李如霜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说道:“小母狗,你还不赶快给我爬过去,你的狗链子早就在那边等你很久了。”
望着那付给动物使用的器具,语珊本能的会有些抗拒与迟疑,但就在她踌躇不定的那一瞬间,李如霜手中的皮鞭立即落到她的左乳房上面,虽然李如霜并没有打的很用力,但那阵轻微的疼痛感,宛如点醒了语珊的某根神经,只见她在悚然一惊之后,立刻四肢着地、像条丧家之犬般的朝着门口那位年轻人爬行过去。
雪白丰满的惹火胴体,像个刚刚学会爬行的婴儿一般,摇摆不定的朝着目标缓缓前进,那美妙的臀部曲线加上垂荡的硕大乳峰,形成一幅无比诱惑人心的淫糜画面,而那两个跟随在语珊背后的年轻人,裤裆部份都已清楚的膨胀起来,至于那个原本吊儿郎当站在门口的家伙,更是一手拿着颈圈、一手隔着裤子不断在搓揉自己的阳具。
李如霜一直在观察语珊的表情变化,她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,若是语珊脸上稍有犹豫或怨怼的神色,她便会用靴尖轻踢着语珊的大奶子催促道:“贱人,你给我爬快一点,少在那里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。”
不过是短短十来步的距离,语珊便被李如霜警告了三次,因此当那个年轻人将颈圈套上她脖子的时候,语珊根本连吭都不敢吭一声,她就屈辱而认命的跪伏在门口,仿佛是一头等着被人送入屠宰场的小动物。
一具赤裸裸的优美女体,在被戴上刺眼的狗用颈圈以后,顿时平添了一股妖艳又邪淫的气息,那原本已经足以引人犯罪的绝顶姿色,在此时此刻看来,简直就是撤旦故意遗留在人间的诱饵,她绝对不是凡夫俗子所应该拥有的,她降临到这个世界的目的,恐怕是为了要诱使上帝也不顾一切的坠入红尘。望着语珊那付卑下却又性感撩人的模样,李如霜虽然脸上泛出冷笑,但她的心里却更加慌张起来,因为,这个陆语珊实在是太美了!即使是在目前这种丑陋不堪的状况之下,她却依旧出落的那么动人心弦、惹人疼爱,那份天生俱有的妩媚与清纯,叫李如霜是越看越有气、也越看越不安,她忽然扬起皮鞭,使劲朝语珊的雪臀抽了下去。
随着清脆的鞭打声,语珊发出了痛苦的娇哼,但她并未求饶或想要闪避,她只是毫无怨尤的回头望了李如霜一眼,那种逆来顺受的神态,让李如霜看在眼里、更是怒在心头,她再度扬鞭喝斥道:“看什么看?贱东西,你还不赶快给我爬到楼下去!”
这次语珊连哼都没哼,她强忍着痛楚,在皮鞭落在身上的那一瞬间,她已经开始朝楼梯口爬行过去,第三个年轻人紧扯着铁链,像蹓狗般的牵着语珊一步步往前走,而紧跟在后的两个年轻人,四只眼睛就像要喷出火焰似的,眨也不眨的猛盯着语珊那颗若隐若现的水蜜桃,尤其每当语珊艰困的从楼梯上拾级往下爬行之际,那顿时霍然开朗的桃花源区,更叫两个年轻人看的是呼吸急促、口水狂咽。
他们一个指着语珊那条粉嫩的小肉缝说:“好漂亮的小浪穴!”
另一个则是淫笑着说:“好一条美丽的小母狗。”
李如霜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状况,因为她比谁都了解,一个绝世美女的魅力有多么可怕和难以抗拒,打从她第一次看到陆语珊开始,她便有预感陆语珊会是一朵怎么压都压不扁的玫瑰,以她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经验,她一眼便能看出陆语珊身上潜藏的本能与特质。
而语珊这种不用片语只字便能蛊惑男人为她卖命的本能与特质,正是李如霜所担心和害怕的,因为她心里明白,只要假以时日、或是让陆语珊发现自己身上拥有令男人无法可挡的魅力,那么别说老史会移情别恋,只怕连红豆老大都可能会闹出老水手还晕船的大笑话。
所以李如霜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:“一定要尽快把陆语珊这个小淫妇玩烂掉,也绝对不能把她留在老史和老大随时可以看到的地方才行。”
就因为心里有这样的盘算,因此李如霜在和小仪开车出去兜风的时候,不但和小仪商量出了一条伎俩,同时也立即召来了一群年轻力壮的小混混,尽管无法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几成,但只要想到能够解除语珊对她所造成的压力,李如霜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。
楼下客厅并无人迹,但语珊已经注意到院子里停放的车辆似乎变多了,而且不仅老史他们依然不见踪影,就连何斌和陈明建也没有跟着下楼,屋子里似乎有某种协议或默契正在进行一般,先前轮奸她的九个男人都已消失无踪,不过语珊心里隐约感觉得到,取而代之的应该不止李如霜所带领的这三个年轻人而已。
语珊被牵着爬行过客厅,继续往后面的房间前进,当她闻到浓郁的烟味,一阵阵从敞开的房门飘散过来时,她知道另一场严酷的考验正在等待着她,不管愿不愿意,她都必须硬着头皮被强拉进去。
房间的四周坐满了人,中央则是一张高约四尺、面宽一丈左右,整个都用红地毯包覆住的正方形木造台子,小仪穿着一套类似李如霜身上的黑色皮革劲装,脸上带着嘲讽的神情,正站在台前的阶梯上望着她,语珊停止在房间门口,在她和小仪四目相接的那一刻,她心头忽然起了一阵不寒而栗的感觉,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了解到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,而且此刻吴思仪看起来就像是个凶残而嗜血的母夜叉。
小仪挥舞着她手上的红色小马鞭喝道:“过来!蓓蓓,马上给我爬到台子上来。”
说完小仪径自走到台上,而语珊则像条母狗般的被牵引着爬上台阶,从进入房间开始到她爬到台上为止,她都不敢抬头去看那些黑压压的人影,她一直低垂着螓首,只敢用眼角余光去打量那些人的裤脚和鞋子,从他们的穿着看来,语珊猜测这应该是一群年少轻狂的黑道小喽啰,但也就在此刻,她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名字!
牵着炼条的年轻人把拉环交给小仪,然后他便伸手从头顶上像变魔术般的拉下来两条吊扣,这种皮制的粘贴型手铐,就像运动用的护腕一般,但只要被扣上以后,却是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,语珊直到被命令站立起来之后,才赫然发现在她头顶上有一根巨大的横梁、以及一大堆铁链和环环扣扣,不过由于灯光设计的关系,如果不是从近距离细看,实在是看不出来其中大有文章。
语珊高举着两只嫩白的藕臂,毫无选择余地的被人扣住腕部吊在当场,她紧紧夹住修长的双腿,因为在她被扣上皮手铐的过程里,她业已知道四周至少有二十个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那种火热又贪婪的眼神,令她不由自主的畏惧起来,因为不管她心里已经做好多少准备,但是在一大堆陌生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之下,她终究还是只能羞惭的垂着螓首,压根儿就无法去面对如此屈辱的场面。
李如霜也登上了台子,她用皮鞭握把抬起语珊的下巴问道:“你这贱人也会害羞吗?连大锅肏你都不怕了,怎么现在还装的像个处女似的?”
语珊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回答,所以她依旧垂着眼帘、红着脸蛋,准备接受李如霜更多的嘲弄与谩骂,但是她那既紧张又不安、两腿不停互相磨擦的动作,却完全被李如霜看进眼里。让语珊心生畏惧,本来就是李如霜折辱她的目的之一,因此语珊愈是沉默不语,李如霜便越想打击她的自尊,所以满肚子坏水的李如霜,故意用轻蔑的眼光,瞟视着她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说道:“既然你那么喜欢让男人干,那我今天就叫他们好好的让你爽个够!”
语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乞怜道:“啊……不要啦……干妈……求求你……我以后真的不敢了。”
对语珊的哀求,李如霜嗤之以鼻的斥责道:“以后不敢了?像你这种天生淫荡的大骚屄,怎么可能狗改得了吃屎?哼哼……我猜你很想每天晚上都含着老史的大龟头睡觉吧?”
李如霜一提到老史,语珊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的把头垂得更低,但她越是觉得内疚,李如霜便越容易有借口惩罚她,所以看到她那付楚楚可怜的悲苦模样,李如霜不禁更加光火的啐骂道:“贱人,我在跟你讲话你是不是没听到?妈的,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。”
李如霜边骂边打,她手上那条性虐待专用的穗状软皮鞭,不断落在语珊的大腿和小腹上面,那“啪啪”作响的拍击声,伴随着语珊的闷叫与轻哼,使台下的围观者顿时起了一阵骚动,他们越围越近,很快便挤满在台子的四周。
亮眼的灯芒、野兽般的饥饿眼神,使原本就一丝不挂的绝世美女,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透明人,不但她的身体被人一览无遗的眈视着,就连她的灵魂也仿佛遭人看穿了一般,那种毫无遮掩、也无所逃避的羞耻感,让语珊开始打从内心深处害怕起来。
随着皮鞭抽打的力道越来越大,逐渐加深的肌肤之痛,终于使语珊激烈的扭转着娇躯哀求道:“啊呀……喔……不要再打了……干妈……我求求你……噢……啊……饶了我吧……这样……好痛呀!”
谁知语珊不喊痛还好,她这一嚷,反而促使李如霜转而抽打着她巍颤颤的双峰说:“不痛我打你干什么?小淫货,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呢,你就给我忍着点吧!”
话一说完,李如霜便向小仪使了个眼色,然后她故意一鞭朝语珊的三角地带狠抽而下,等语珊痛的把臀部向后猛缩之际,站在她背后的小仪,手上那根红色的小马鞭也立刻挥击而下,毫无防备的语珊,在雪臀突然遭受痛打之下,不但嘴里发出哀嚎,就连俏脸也变成一遍惨白,她仓皇的回头望去,刚好看到小仪摇着马鞭对她冷笑的画面。
剧烈的疼痛使语珊又气又急,她用难以理解的口气问道:“小仪,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?……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应该帮我跟干妈求情才对呀。”
小仪扁着嘴角说道:“是吗?我就是不帮你你要怎么样?哼哼……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贱模样!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。”
小仪的话让语珊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寒,因为她明白小仪彻底出卖了她,在那一瞬间她不但既伤心又懊悔,也不解自己为何会鬼迷心窍,竟然被小仪一路牵着鼻子走,以致于陷入如此难堪又无助的处境。
然而场面已经不容语珊有时间多作思考,李如霜一看语珊脸上露出不豫之色,马上又扬鞭抽打着她的身体骂道:“贱人,你在不高兴什么?妈的,骚屄,你还嫌我打的不够用力是不是?”
李如霜根本不想要语珊有所回答,她和小仪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鞭打着语珊,随着清脆的鞭笞声此起彼落、一阵阵的响起,语珊身上迅速布满了泛红的鞭痕,尤其是小仪那根儿童巴掌般大小的扁平鞭头,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语珊雪白的屁股上,留下一大遍红通通的痕迹。虽然这种性虐待工具不至于让人皮开肉绽,但打在语珊细嫩的肌肤之上,其痛苦依然可想而知,所以宛如被半吊在木台上的语珊,不但被打的惨叫连连、呻吟不止,她的身躯更是不断地扭来摆去,但不管身体如何痛楚,语珊体内倔强不屈的因子却仿佛因此苏醒了过来,她不仅不再求饶、而且还咬紧牙关,硬是把嘴里的哀嚎压抑到最小声。
一具完美无瑕又惹火动人的赤裸胴体,在辗转扭动、缩腿伸脚之际,那美不胜收的姿态和诱惑至极的神情,让台下的男性看得是目眩神迷、心动不已,他们有人隔着裤子猛搓下体、有的则直接把手伸入腰带里面去抓鸟,那股沸沸狺狺的情绪,眼看就将压制不了。
一流的三围、修长的双腿,语珊在举手投足之间所散发出来的魅力,已经足以叫男人为之疯狂,如果再加上她散乱的长发和凄怆的面容,恐怕连女人看了都要为之心动。
李如霜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,她看着语珊那乳浪翻飞、小肉缝和菊蕾亦忽隐忽现的扭摆动作,知道这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幅极端诱惑的画面,所以李如霜赶紧停下手中的皮鞭,因为她并不想让场面因此失控。
鞭打终于停止,两手被桎梏住的语珊,身体软软的垂悬着,她眼角噙着晶莹的泪珠,但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吭声,李如霜冷冷的看了她片刻之后,才朝一直站在台子上的那位年轻人说道:“狗子,把这贱人的两脚也炼起来,然后换你和小仪来整治她。”
狗子从横梁上拉下两条铁链,像扣住手腕时一样的把语珊的脚踝铐起来,不过这回铁链并未固定,而是被他随手抛到台子旁边,看那情形,可能是有意要让台下的人去控制铁链。
一切就绪之后,李如霜才走下台阶,而狗子这时已经紧贴在语珊背后,他双手扶着语珊的纤腰,先是轻挲慢抚了一阵语珊平坦的小腹,接着他那双瘦骨嶙峋的魔爪,才缓缓摸向语珊巍峨的双峰,但他并不急燥,在轻轻捧住那两个大奶球掂了掂份量以后,随即又将双手轻缓的往下滑回语珊小腹,不过只要一触及语珊那处芳草萋萋的丘陵地,狗子的手马上就又缩回来往上走。
狗子的双手如此来回了几次以后,原本一直螓首低垂的语珊,可能是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挑逗,忽然脑袋往后猛然一仰、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荡人心弦的喟叹。语珊这一仰不仅形同倒靠在狗子怀里,她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当然也就更加挺凸而出,而狗子看着语珊那媚眼如丝、脸红气喘的娇俏模样,当下也不再客气,马上便用力将那两颗大奶球捏在手里赏玩起来。
语珊没有抗拒、也没有再叹息,她只是在瞥视狗子那猥琐的脸孔一眼之后,便无言的闭上眼睛,那又弯又长的眼睫毛上,明显有着几滴细碎的小泪珠,这种只应天上有、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旷世美景,让狗子看得是目瞪口呆、又惊又喜,他在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以后,才轻舔着语珊的耳轮,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:“唉,蓓蓓,你实在是不应该和小仪做朋友。”
这一幕台下的人并无从知悉,因为他们不是注视着语珊越来越挺翘的小奶头、便是猛瞧着她曲起单脚的美妙姿态,那种脚踝拖着炼条的受辱形象,正是最叫男性兴奋的诱因之一,所以他们当中已经有人开始在拉开裤裆的拉链。18万小仪用马鞭拨弄着语珊的三角地带,她可能是想让语珊把大腿张开,但语珊却没有任何反应,所以小仪在回头和李如霜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,便抛开马鞭跪到语珊的面前,她这个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,立刻引来台下观众的一阵骚动,除了有人在大声叫好之外,甚至还有人在抢着要拉语珊脚上的炼条。当小仪开始爱抚语珊的双腿时,语珊已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,但她既不想求饶、也不肯示弱,她勇敢的挺直身躯,并且低着头想看看吴思仪到底要如何羞辱她,因为这会儿的语珊已经不再感到害怕,现在她心里有的只是愤懑和想要报复的念头。尽管语珊心里有所准备,但她却错估了情势、也轻忽了小仪挑逗的功夫,所以当小仪一边用双手爱抚她的小腿肚、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大腿时,她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,不想发出声音,然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却很快便扩散到她全身,尤其是当小仪的舌尖抵达她紧闭的大腿根处之际,语珊还是在连打了几个冷颤之后,发出了幽幽的呻吟。
其实这并非语珊的意志力不够坚定,主要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春药还在作祟、加上狗子又不停在挑逗她的乳房,所以她才会懊丧的把脸偏开。语珊的挫折不但是小仪的胜利,更是台下所有观众的快乐,他们聚精会神期待着一代绝色更进一步的崩溃;而李如霜也满意的点了一根烟,她翘着二郎腿,像个阴险的女巫般坐在台阶的边缘。
小仪的舌头开始在语珊的腿缝间来回梭巡,语珊双腿夹的越紧、她的舌头便越刁钻灵活,她在连续舔了几次语珊的三角地带之后,忽然抬头紧盯着语珊说道:“嘿嘿……骚水都流出来了嘛!……呵呵,味道好腥喔。”
这种恶毒的调侃,立刻让语珊又气又羞的涨红了脸怒道:“你好可恶!吴思仪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?我跟你又无冤无仇。”
小仪眼里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应道:“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你,现在更是讨厌你!怎么样?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假淑女吗?”
语珊并没有反驳,她强忍心中的怒火,同样也紧盯着小仪的眼睛说:“吴思仪,你一定会有报应的!”
小仪还想说话,但李如霜却已经不耐烦的告诉她:“好了,小仪,你跟她穷啰嗦干什么?继续做你的事就是了。”
听到李如霜的话以后,小仪忽然换成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:“好,蓓蓓,我就先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现世报吧!嘿嘿……我保证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报应了。”
这次小仪不再用舌头去轻舔慢舐,她头一低便张口朝语珊的大腿咬了下去,尖锐的牙齿一陷入雪白的肌肤里,语珊马上发出了惊恐的叫声,她狂扭娇躯、瞪大了眼睛急呼道:“你在干什么?小仪,你为什么咬我?”
小仪冷笑的望了她一眼,然后闷声不响的立刻又朝她另一条大腿咬了下去,语珊想躲,但身体让狗子从背后紧紧抱住,使她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,所以在无法闪避的状况之下,小仪的牙齿又再次咬住她细嫩的肌肤,剧烈的疼痛感霎时又使语珊发出了惨呼。
可是这回小仪并非浅尝即止,她完全不顾语珊的反应,开始迅速而歹毒的不断咬啮语珊的双腿,那像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啃噬功夫,虽然在语珊的大腿上留下一圈圈深刻的牙印,但却绝对不会见血,换句话说,那种力道和技巧的控制简直就是得心应手。
可怜的绝世美女,不但大腿被咬的惨不忍睹,奶头也同样被狗子掐搓捻揉的又红又肿,她时而惨叫、时而闷哼,浑身不停的在台上扭曲、摇摆,那一次又一次痛苦不堪的颤栗,叫人看了真是不忍卒睹。
然而凌虐者并不满足,他们眼看语珊业已痛到快要昏倒,李如霜却还故意叫人拉住她脚上的炼条,而早就失去抵抗能力的语珊,这时根本施展不出一丝力气,尽管她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,但她修长的双腿还是硬生生被人拉开了。
女人最难堪羞耻的姿势,终于让语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,那毫无遮掩的鼠蹊部,使阴户和后庭都整个曝露在围观者面前,被迫大张而开的双腿、以及那纤毫毕露的诱人小肉缝,顿时令四周男人发出了狂肆又下流的欢呼声。
但也就在同一时刻,语珊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完全被击溃,她失魂落魄的垂着螓首,既不敢再和小仪对抗、也不再奢望会有任何的奇迹出现,因为她已经明白,此刻当家作主的人是李如霜,就算老史人在这里只怕也无济于事。
小仪虽然停止了咬啮,但语珊并没有比较轻松,因为现在换成狗子蹲下来在咬她的屁股,他每咬一下,语珊便如斯响应的将下体往前一耸,这不仅是正常的反应,而且也可以避免被咬的太深。
只是语珊虽然降低了这层痛苦,但前面的小仪可没有闲着,她开始一边抚摸语珊的大腿内侧,一边去舔舐语珊的阴唇,而语珊挺耸的动作越大,小仪舔舐的面积便也越大遍,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被舔了一阵子以后,语珊忽然警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诡异的变化,她本能的想将大腿并拢起来,但那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小仪也知道语珊的反应有所不同,所以她在用舌尖呧刺了几下小肉缝以后,便抬起头来嘲弄着语珊说:“这么快就湿了?呵呵…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在旁边欣赏喔……”
语珊连忙闭着眼睛把头偏开,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骗不了别人,那从阴道深处开始漫延开来的臊痒感,不但带给她一丝美妙的快感,而且还使她的阴道整个湿润起来,小仪并不是在胡说八道,她确实在痛苦中溢出了淫水。
对自己这种不应该出现的生理反应,语珊不禁有些羞愧与茫然,但事实摆在眼前,她在小仪和狗子联手凌虐之下,竟然出现了快感,而且,她还渴望下体会被舔的更深、也更热烈一点,甚至,她还希望接下来舔她阴唇的人,会是蹲在她背后的狗子。
也许是语珊不敢面对事实的态度,助长了小仪的气焰,她不但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去刺探语珊的秘穴,并且还一边挖掘、一边昭告天下说:“呵呵……这个大骚屄已经在海边被我挖过一次了,嘿嘿……淫水可是流都流不完呢。”
就像偷情的女人当场被捉奸一般,小仪一爆出这件事,语珊羞愤的真是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洞钻进去,她原本就已被摧残殆尽的自尊心,这时就仿佛又遭到烈火焚烧似的,她情绪激动的狂扭着身体,满头长发披散在她神情悲凄的俏脸上,在情绪即将平复之际,语珊才充满怨念的呜咽道:“我恨妳!吴思仪……你实在太可恶也太可怕了。”
虽然语珊的表情和语气都让人吃惊,但小仪并不为所动,她依旧戳戮着语珊的小肉洞说:“恨我?呵呵……我还怕你等一下会求我爱你呢,贱货!”
随着口气的转趋严厉,小仪的手指头也愈插愈深、而且力道也越来越猛,尽管语珊拼命想要忍住不肯发出声音,但加上狗子也开始舔舐她的雪臀,在前后夹击的情况之下,语珊终究还是在硬挺了一阵子以后,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出了无奈的呻吟。
被固定住的四肢,使语珊只能逆来顺受的遭到凌辱与挑逗,她无法逃避、也不能选择,只有任凭狗子的舌头和小仪的手指,逐步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,她知道自己的下体越来越湿溽,而肛门周围也产生了美妙的快感,她心里非常清楚,只要再过一会儿,恐怕她便会把持不住。
小仪的手刀再度使了出来,她趁着语珊淫水横流之际,一举便将四根手指狠狠插进语珊的下体,同样的,她又转头向台下的人说道:“蓓蓓这贱货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招,你们有机会可别忘了帮她多捅几下。”
语珊发出一声悲鸣,她像是在抗议般的挣扎了一下,但随即便蹙眉阖眼的仰头轻呼道:“啊、啊……你不要这样……唉……真的不要……舔那里……喔……啊……这样……多羞人呀!”
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狗子正扒开语珊那两片白细动人的股肌,像品尝糖果般的在舔舐那紧密的菊蕾,灵活又有力的舌尖,每来回刮刷或呧刺一次,便让语珊踮起脚尖发出愉悦的颤抖,但真正令语珊感到害羞与兴奋的,并不只是狗子的舌头,而是因为整个肛门完全曝露在一大堆男人面前的那份奇特感受,每当狗子把她的肛门展示给别人欣赏时,语珊便会觉得自己比妓女还更为淫荡及无耻。或许就是这种心境的感觉和转变,使语珊的淫水越流越多,她不但猛踮着脚尖,同时也紧扯着扣住她双腕的铁链,而她原本带着幽怨的闷哼声,现在也变成了亢奋的呻吟,她双腿大张站在台上宛如即将被欲火焚身的姿势,亦使台下再度骚动起来,开始有人在带头起哄道:“狗子,干她!先干她的屁股,再肏她的骚屄!”
就在七嘴八舌的嚣叫声中,狗子终于站立起来,不过他并没有拉开拉链,而是就地挺着他鼓成一团的裤裆,开始像跳探戈般的去磨蹭语珊的屁股,他紧搂着美女的腰肢,一会儿去爱抚她高耸的胸膛、一会儿又去摩挲她光滑诱人的小腹,最后狗子的双手就覆盖在语珊的草原地带上,再缓缓用两根食指拨开语珊的阴唇上端。
本来已经在探头探脑的阴蒂,一下子便整粒露了出来,语珊长哼出声,再次把脑袋仰靠在狗子肩上,她拼命的踮高脚尖,好让狗子的双手能够更加为所欲为,而狗子也没有让她失望,就在小仪改用两掌合握、胡捅乱插的捣穴方式时,狗子亦技巧十足、全心全意捻揉着语珊那粒既坚硬又湿润的粉红色小肉疣。
完全失去控制的呻吟声,时而高昂、时而低回的飘荡在室内,那发颤的喉音与短促的闷哼,交织成一首淫靡又煽情的旋律,看着语珊那不断歙动的娟秀鼻翼,狗子忍不住舔着她的脸颊说:“蓓蓓,这样逗你你一定很兴奋对不对?来,没关系,不用憋着,尽管大声的叫出来。”
语珊眼神涣散的看着狗子,那凄迷的双眸仿若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向他诉说,但那性感的双唇在微微张开以后,终究还是不敢说出任何语言。
不过小仪可就没有这样客气了,她使劲狂捅着语珊的阴道说:“婊子、贱人!给我说出来,我就不相信你骚水流了这么多,心里还会不想让男人干,说!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有根大屌让你爽?”
语珊咬着下唇发出苦闷至极的哼声,看她那付拼命摇头甩脑的模样,可以察觉到她应该已经到了某种临界点,但也不知是她倔强的天性使然、还是场面委实令她不敢放松,即使狗子和小仪都在加强双手的速度与力道,然而她就是宁可猛蹬着高跟鞋,也不愿轻易的松开牙根。
虽然语珊并不想臣服,但处在只能任人宰割的状况之下,不管她有多么坚强的信念和意志,当小仪突然咬住她的阴蒂那一刻,语珊终于还是发出了惊慌的哀求:“啊呀……不要呀……小仪……不要咬啊……噢……啊……真的不要啊!喔……拜托……天吶……这次我真的完了!”
随着语珊的尖叫声,一股淫水也立即从她的下体溅射出来,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因为剧痛还是由于高潮才发生,但语珊那激烈扭动的身躯、以及带着哭声的哀嚎,都让人很容易明白小仪那一口咬的有多狠。
语珊那种辗转反侧、不断惨叫的可怜模样,至少持续了两分钟之久,等小仪站立起来的时候,她整个人已经瘫软的被悬吊在那里,如果不是狗子还搂着她的腰部,只怕她的手腕早就因为承受不了体重而脱臼。
看着披头散发的语珊,小仪得意的冷笑道:“蓓蓓,现在愿意乖乖的当臭婊子了吗?”
语珊怯懦的看了小仪一眼,然后她便转向李如霜说道:“唉,干妈,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,如果你是想叫这些男生来惩罚我的话,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……”
李如霜走到台上说道:“哦,是吗?你以为什么事都能任你称心如意吗?哼哼……你这大骚屄也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美了。”
说完李如霜手一挥,狗子便连忙把语珊的双手解了下来,同时语珊的双脚也重获自由,不过禁锢才一解除,李如双立刻又冷峻的喝斥道:“给我跪到狗子面前去,贱货!然后做你该做的事。”
语珊立即转身跪到狗子跟前,她望着狗子那鼓涨的裤裆,丝毫不敢怠慢的便伸手要去帮他拉开拉链,但是早就等到快要发狂的狗子,一把便连内裤都脱到了脚踝上,当他那根不足五寸长的肉棒,直挺挺地对准语珊的檀口时,台下有人已经在兴奋的嚷着说:“哇!美人要开始吃香蕉了。”
那确实是一根形状很像香蕉的弯屌,语珊毫不犹豫的便把它含进嘴里,那不算粗壮的尺寸,应付起来并不吃力,所以语珊在把整个龟头都舔遍以后,还让狗子压着她的脑袋,痛快地玩了一会儿深喉咙的游戏,等狗子把龟头退出来以后,语珊才又温柔地将整支肉棒舔了一次。
由于语珊不晓得要帮狗子吹喇叭吹到什么程度才算告一段落,所以她在舔完阳具之后,随即又捧着狗子的阴囊舔舐起来,她这极其淫秽的举措,马上又引起台下一阵骚动,而李如霜一看到语珊这种恬不知耻的表现,当场也是既生气又好笑的嚷道:“好了,睪丸不必舔了!贱人,你没看到台下还有多少人在等你吹吗?”
李如霜的话就像是特许令一般,她话才说完,台下的人立刻抢着把自己的衣物扒光,而狗子也一面脱衣服、一面叮咛着语珊说:“等一下我牵你下去以后,你也是把每支老二舔完一遍以后,再让他们干几下嘴巴就要赶快换人,要不然你会累坏自己的,知不知道?”
语珊听得出来狗子对她的关心,所以她在乖巧的点了点头之后,还眨着大眼睛望着他问:“那要让他们……插几下嘴巴才可以换人?”
狗子压低声音告诉她:“最多十下就可以。”
他一面说、一面弯腰把语珊的颈圈炼条捡起来,接着他又趁台下忙成一团的时候,再次语重心长的吩咐语珊说:“不必害怕,你的身体不会受伤的,这只是一个过程,捱过去就好了。”
不过可能是说的太大声,正和小仪连袂要走下阶梯的李如霜,这时忽然回头望了狗子一眼,这充满质疑的一眼,吓的狗子赶紧拉扯着炼条呼喝道:“贱货,你还不快点爬到下面去。”
语珊爬下阶梯以后,在狗子的引导之下,以顺时钟方向,开始帮第一个男人品箫,现场的气氛虽然热烘烘,但并不吵杂,因为那一堆全都身无寸缕的家伙,个个都怒怒举着胯下之物,眼露淫光紧盯着场中的极品佳人,那宛如母狗一般的卑下姿势,以及那委屈又无奈的表情,让他们看的是心荡神驰,鼻孔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来似的。
语珊没有忘记狗子的叮咛,她在让第一个男人肏嘴巴肏到第七下的时候,立刻趁机将那根大约四寸长的肉棒吐了出来,同时她还马上往前爬,好避免第一个男人不必要的纠缠,可惜她这个看似聪明的动作,却被李如霜瞧出了心思,只听皮鞭重重抽打着台阶,然后便是李如霜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刚被吹完喇叭的人可以跟上去摸她的身体,一次一个、依此类推,不要乱了秩序。”
就这样狗子牵着铁链跟在语珊的屁股后面,而语珊则忙着用嘴巴去服侍那一根根热气腾腾的肉棒,至于她不设防的曼妙胴体,就任凭那些轮流上阵的男性爱摸那里就摸那里,除了没人敢把手指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以外,语珊的身体几乎都被摸遍了,尤其是她那对悬荡的大乳房,更是被摸了又摸、捏了再捏,好像那是一对可以为人带来幸运的吉祥物一般。
大概是语珊服侍到第十个家伙的时候,她敏感的身体在遭到连番爱抚之后,又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,原本她不但感到嘴巴有点发酸、膝盖也开始发麻,但随着她的奶头越来越挺翘、下体也愈来愈潮湿,语珊心里明白,她的欲望又再度被撩拨起来了,尽管她并不想让这些人蹂躏自己的肉体,但如果再如此继续下去,恐怕她自己会先行把持不住。
语珊吃屌的动作,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更加放纵与狂野,除了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演出深喉咙的镜头以外,她的屁股也开始淫荡的扭动起来,甚至于有时候她还会下意识的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奶头。她淫态毕露的举止,不但完全落入别人眼里,她那开始有淫水淌流而下的大腿内侧,更让狗子看的是龟头直抖,如果不是帮规太严,狗子真是恨不得能马上把语珊抱在怀里狠狠的干个够。
已经完全饱涨的乳房、以及开始泛滥的淫水,不仅令语珊的眼神变得风骚无比,就连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,眼看尚有五、六个男人还等在前面,语珊忽然焦躁地狂吸着口中的阳具,同时她还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入阴道内,就在将近三十个男性虎视眈眈的围观之下,语珊不顾羞耻的当场自慰起来。
李如霜看着语珊那无耻的姿态,忍不住鄙夷的啐骂道:“好一只淫贱的母狗!”
语珊虽然也听到了李如霜的嘲讽,但她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前爬行,因为现在她只想赶快舔完所有的肉棒,然后冀望在下一个回合里,李如霜会把她送给这群男人去尽情的糟蹋。
然而这只是语珊单纯的渴望罢了,就在她终于让最后一个家伙干过她的嘴巴以后,小仪除了脚上的高筒皮靴之外,已然赤身露体的站在台上等着她,而语珊一看到这等阵仗,心里也明白李如霜还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她。
狗子把语珊牵回台上,而最后那个留着庞克头的小鬼,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,他驾轻就熟的一下子便仰躺在台子中央,就像一切早已经过演练似的,他才刚躺好,小仪马上指着他那根不到四寸长、但还算粗壮的肉棒说道:“小贱人,阿迪都摆好姿势在等你了,你还不赶快爬上去表演一段六九式给大家欣赏?”
忖度了一下眼前的状况,语珊知道小仪不是在揶揄她,而是确实要她和这个叫阿迪的小鬼互相口交,所以她在回头看了狗子一眼以后,也闷不吭声的爬到了阿迪身上,就在小仪的脚跟旁边,她毫不迟疑地把那颗蘑菇状的龟头含进了嘴里。一整个晚上下来,语珊已然品尝了将近四十根的阳具,因此像阿迪这种小号的工具,对语珊来说业已没有压力,因为她今晚就像在上一堂还不晓得必须再等多久才能下课的性教育,别说她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多赤身露体的男人齐聚一室,光是之前在楼上那场九比一的大锅肏,她就已经对男人生殖器的造型与尺寸,有了崭新的认识与体验,所以她心头有点纳闷,以阿迪那根貌不惊人的东西,小仪为何要特别让他上台演出这一幕?
不过想归想,语珊还是不敢含糊,她不但又吸又吮,而且还不忘去含阿迪的睪丸,语珊心里在想,这个年龄可能还不满二十岁的家伙,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应该是再撑个三、五分钟就会一泄如注。
然而语珊忘了一件事,就在她帮阿迪口交的同时,阿迪也一样在忙着帮她舔屄,尤其是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,阿迪更是可以轻松如意地扒开她的小肉洞,好把整片舌头都呧进她的阴道里,刚开始时语珊并不晓得对方的厉害,等阿迪把她的会阴部和菊蕾都舔得湿淋淋以后,语珊才猛然惊觉到自己的阴道整个热了起来,而且,一丝奇痒难耐的感觉,正随着她溢出的淫水奔腾而来。
等语珊发现不对的时候,情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,因为那份怎么忍都忍不住的臊痒感,不但迅速攻占了她的下体,并且还让她痒到了心底,那种体内有如万蚁钻动的感觉,让语珊立刻扭着屁股疾呼道:“噢……啊……喔……痒、痒死我了!……呜……噢……啊呀……喔……不行吶……真的……太痒了……唉……噢……喂……你……你快……停啊……不要……再舔了。”
但是正在兴头上的阿迪怎么会半途而废?他不但舌尖越钻越深,那双手也同时侵入了语珊的阴道和肛门,只听语珊嘤咛一声,然后便淫荡至极的摇摆着雪臀,而原本挤在前面观赏她品箫的那些人,这时也全都涌向后头去看阿迪同步挖掘两个小肉洞的奇景。
就连语珊自己也回头望着后面,看着那些黑压压的人头、以及他们贪婪又下流的脸孔,也不知是触发了她那根神经,只见她忽然猛烈的摇摆和颠簸着身躯吶喊道:“啊、啊……好……没关系……再挖深一点!……喔……对……就是那样……再深一点!……噢……呼……呼……你好会……舔喔……把人家舔的……好舒服。”
看着语珊无耻的淫相,李如霜和小仪的嘴角都浮出得意的阴笑,她们明白这是强烈春药再次发挥了效用,否则光凭阿迪的技术,只怕语珊还不至于放浪到如此地步,不过李如霜的目的可不是要让语珊享受,所以她立即向小仪比了个手势。
正忙着和阿迪你来我往、互相取悦的语珊,压根儿没注意到小仪已经移动到她的面前,而且小仪身上还穿戴了一付乌漆抹黑的假阳具,当语珊蓦一回头看到那支又粗又长、闪闪发亮的恶心物品时,她确实是错愕中还夹杂着一份震惊,因为她怎么也没料想到,小仪会预备这种同性恋者才会使用的道具在等她。
看见语珊略显惊慌的表情,小仪还故意用力的将那根怪东西往前一挺,然后指着那个比高尔夫球还胖一圈的大龟头说道:“看了很过瘾吧?嘿嘿……这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,还不赶快尝尝看!”
尽管语珊心里暗暗叫苦,但她并不敢违拗小仪的指示,她望着那根像是硅胶和玻璃纤维混制而成的黑色假阳具,在犹豫了片刻之后,还是万般无奈的把那个大龟头含进了嘴里,幸好那种内硬外软的质料,吃进嘴里并没有粗糙不堪的感觉,不过语珊还是很排斥这根东西,因为她总觉得它不晓得已经深入过多少女人的阴道和直肠,虽然它目前看起来很干净,但语珊就是认为它骯脏无比,整支都沾满了病菌。
只是不管喜不喜欢,语珊还是得在小仪的颐指气使之下,将那根一尺长的棍子彻底舔舐过一遍,而且连那付超大号的阴囊小仪都不准她错过,然而语珊实在不明白,叫她服侍一根冰凉又没有感觉的塑胶制品,这对小仪来说又有什么特殊的快感可言?
语珊当然无法明白卖淫集团折磨她的目的,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羞耻感,等她这两项都荡然无存的时候,也就是她必须堕入炼狱的日子,所以在她尚未体认自己的处境以前,她根本不晓得阳光业已离她越来越远。在抓着语珊的脑袋顶肏了几下之后,小仪才从语珊的嘴里抽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说:“贱货,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让我用这根东西肏肏看?”
小仪边说边往后移动,语珊只好回头看着她说:“唉,还是不要好了,小仪,你那根东西那么粗长……我怕我会受不了……”
嘴里虽然说是不要,但语珊那不断去迎合阿迪舌头的淫荡动作,以及她不自觉舔着下唇的表情,都让人看出她内心的饥渴,所以小仪用非常不屑的语气说道:“臭女人,想爽就说出来,干嘛一天到晚假惺惺的?”
小仪的冷嘲热讽,语珊只能无言无对,她垂下螓首,默默盼望着阿迪能够更加深入的挖掘与舔舐,但小仪一看她并未去吸吮阿迪的龟头,立刻狠狠打了一下她的雪臀骂道:“贱货,谁叫你趴在那边不动的?”
语珊马上撑起身体,一口便把阿迪的肉棒整支吃进嘴里,她那蓬震荡不止的秀发、配合着她扭来耸去的下半身,顿时又使她变成了妖艳动人的淫荡女神。
小仪劈腿站在阿迪的头上,她先是握着假阳具在拍打语珊的屁股,过了一会儿之后,她又伸出食指去和阿迪一起挖掘语珊的肛门,等语珊开始“咿咿唔唔”的发出呻吟以后,她忽然又用手拍打着语珊的雪臀说:“好吧,浪货,我就来让你好好爽个够!”
说完她手往后一伸,立即有人把一瓶像药膏的东西交到她手里,小仪二话不说,马上把整根假阳具涂满了那种透明的油脂状物体,接着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:“呵呵……这样应该没问题了。”
语珊根本不晓得小仪在她背后干什么,直到小仪把一沱冰冷的东西涂抹在她菊蕾上时,她才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回头问道:“啊……小仪,你在帮我抹什么东西?”
小仪诡异的冷笑道:“不必担心,这是目前最高级的润滑剂,嘿嘿……现在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?”
语珊当然了解润滑剂的功用,但她却没想到小仪会是拿来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,所以她当场脸色发白的说道:“不要……小仪,不要玩我那里……你戴的那根东西实在太长了呀……”
然而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的小仪,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可能打消主意,她甩都不甩语珊在说什么,只是一径地握着那根假阳具在瞄准语珊的屁眼。
两腿被阿迪紧紧抱住的语珊,这时是想逃也逃不掉,在奋力闪躲了几次之后,她终于还是被小仪抓住腰肢,当小仪狠毒地将那根仿得维妙维肖的假阳具,死命地干进语珊的肛门时,那粗大异常的尺寸,立刻让语珊瞪大双眼仰头惨叫道: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行啊……快要裂开了!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小仪……好妹妹……我求……求你……这次……你就……饶了我吧……呜……噢……真的太粗……太硬了呀!”
心狠手辣的小仪,一举便插入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,假阳具上原本看似柔软的筋脉,这时却变的非常坚硬,那仿佛会撑坏括约肌的强大张力,让语珊一再的发出哀嚎,但她越是痛苦难当,小仪便冲撞的更加用力,因为这支黑色巨根的威力,小仪甚至比李如霜还清楚。
类似语珊此刻所遭受的折磨与凌辱,小仪可说是记忆犹新,而且因为她各方面条件都比语珊差了一大截,所以她所受的待遇也比语珊更为不堪和恶劣,然而就在时隔不久之后,她竟然由被害人的角色,变成了卖淫集团的调教者,或许就是在各种因素的交相混合之下,反而让小仪产生了可怕的变态心理,因此她一心只想让语珊沉沦的更加迅速与彻底。
尽管语珊已经痛到整张俏脸都变了形,但小仪还是拼命的往前猛顶,等到黑色的硅胶在语珊的肛门周边隆起一圈以后,小仪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说:“呵呵……没想到已经被干爹他们轮流走过后门,你的屁眼竟然还这么紧,到现在我才只能插进半根而已,嘿嘿……好吧,那我就来帮你再松弛一下。”
说完小仪便扶着语珊的屁股开始顶肏起来,起初小仪还只是浅插慢抽,但在多次碰到那处瓶颈的阻碍之后,她忽然暴燥地抢走狗子手里的拉环骂道:“妈的!我就不相信你的后庭只有这么深而已。”
话都还没讲完,小仪便已扯紧炼条,硬是逼得语珊把头往后猛仰,而就在语珊伸手扳住颈圈,以免因脖子被勒的太紧而窒息时,小仪立即逮住那丝稍纵即逝的机会,狠狠的来了次长抽急插,只听语珊发出一声低促的惨叫,然后狗子便看到那根假阳具在语珊的肛门内又多消失了一寸多。
一击得逞的母夜叉,眼看已经冲破那道最狭隘的关卡,当下更是拉大弧度猛烈的抽插起来,那乌黑的巨根在雪白的股间快速进出的画面,不但叫人看的怵目惊心、也让台下的人越围越近,甚至有人开始伸出魔爪在爱抚语珊的小腿和摇晃的大奶子。
愈来愈强悍的撞击,让语珊频频仰起螓首不断的发出呻吟与哀叫,被禁锢住的玉颈和被死命抱住的大腿,使她只能任人宰割,只是越来越深入体内的坚硬巨根,似乎随时都会刺穿她的小腹一般,令她不由得惊恐莫名的哀求起来:“哎呀……不要……不能再来了……拜托你……小仪……请你放过我那里吧……啊……噢……哎唷……如果你真的要干……那就直接来插我的……小穴好了……”
小仪明知要把整支假阳具全部顶进语珊的屁股里面,并不是一件一蹴可及的事,但她却不想就此停止,因为折磨语珊已经才为她快乐的泉源之一,所以她一面使劲抽插、一面凶狠的说道:“你想的美呢,臭婊子,你以为在那边可怜兮兮的哼几下,我就会让你称心如意吗?”
虽然涂了冰凉的润滑剂,但语珊的肛门和肛道都开始产生灼热和肿胀的感觉,她知道再这样下去,恐怕不出三分钟她便会被小仪搞得皮破血流,因此她开始紧张的呼喊道:“不行……真的不能再来了……喔……小仪……你再这样玩下去……我的屁股就要开花了……”
其实小仪也明显感觉到抽插已经越来越不顺利,但眼看只剩二寸左右便可以把整支巨根完全塞入语珊的肛门,叫她在这个时候放弃,她又怎么可能愿意?所以她正打算不顾一切,作势要把巨根一举顶进语珊体内的时候,李如霜忽然出声制止她说:“好了,小仪,你下来休息一下,把位置让给狗子去接手。”
看样子李如霜并未忘掉上面的叮咛,她终究还是不敢弄伤语珊的身体。不过语珊并不晓得个中原委,她对李如霜的适时发言制止,还傻呼呼地投以感激的眼色。
小仪悻悻然的走下台以后,狗子立即跪到语珊的身边,他一面亲吻语珊的背脊、一面轻轻爱抚着语珊的雪臀,就像在疼惜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,他的双手和眼神都是那么的温柔,似乎是恨不得能马上敉平语珊刚才所受到的伤害。
在狗子和阿迪的悉心爱抚和挑逗之下,语珊下体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,她随着两个男人的舌头愉悦地蠕动着娇躯,甚至在她低头要再次帮阿迪品箫以前,她还主动拉着狗子的右手,把它放在自己的豪乳上面。
一场让围观者又妒又羡的口交秀,使室温又陡然徒增了好几度,而语珊也不知是受了气氛的感染、还是她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,只见她不但狂扭着雪白的屁股,而且还昵声催促着狗子说:“啊,狗子先生……请你快蹲到我面前来……人家好想帮你一起舔龟头。”
这种软语轻哝、又称呼加害者为“先生”的淑女口吻,立刻又引起台下一片怪叫声,而狗子更是乐得连站都来不及站,便连滚带爬的跪到了语珊面前。
语珊露出一付羞人答答的娇俏模样,她先是抬头看了狗子一眼,然后便一手抓住一根肉棒,接着把两个龟头凑在一起仔细端详了片刻之后,她才像在自言自语似的舔着嘴唇说:“你们的东西都好硬喔。”
带着令人兴奋的尾音,语珊香舌轻吐,就在李如霜充满怨妒的注视之下,她不仅同时舔舐着两个龟头,而且舌尖也飞快地扫过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,狗子和阿迪都发出了快乐的颤抖,但李如霜却紧皱着眉头,因为她忽然发觉语珊不止是个天生淫荡的尤物、床上功夫更像是与生俱来的高超和娴熟!
语珊细细品尝着那两个龟头,长度略逊一筹的阿迪,龟头却比狗子大了一号,而且颜色也比狗子暗沉许多,就像比较木头的质感那样,乌紫色的檀香木当然要比颜色泛黄的柳杉看起来坚硬许多,所以语珊的舌头还是多半停留在阿迪这边,不过她也未曾冷落过狗子,只要嘴巴一离开狗子的龟头,她便随即用手帮他套弄起来。
阿迪也一样全心全意在享受语珊的下体,他不但双手忙碌不已,嘴巴和舌头更是连一秒都不肯闲着,只要看仔细一点,便会发现他的鼻子和眉毛都沾粘着语珊的淫水。
语珊和阿迪的嘴巴都忙得没有时间休息,但仍然会有亢奋的喘息和呻吟,断断续续的从他们嘴里传出来,阿迪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、语珊屁股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,看情形好像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,然而事实并非如此,就在大家以为语珊就要尖叫出声的时候,阿迪忽然两只脚都激烈的颤抖起来,紧接着他便一边狂耸着屁股、一边唏哩呼噜的呼喊道:“喔─喔──我要射了!……噢……宝贝,帮我把精子全部吃到你肚子里……”
阿迪话还没说完,一股浓精便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,那白色的粘稠液体差点就溅到语珊琼鼻,幸好她眼明手快,立刻把龟头转向阿迪的脚尖方向,这才没让那连续喷洒而出的精液,将她弄的满头满脸。
语珊望着还在继续涌出精液的马眼,脸上的神情是羞中带笑,她怎么也没料想到阿迪的精子会这么多,除了溅落在他腿上和地毯上的以外,整个龟头、柱身和语珊的手掌,也全被他淋的湿漉漉、白糊糊的粘成一团。直到手中的肉棒不再悸动以后,语珊才低头用舌尖舔了舔那洞开的小马眼说:“好可怕,量怎么这么多?而且味道也好重……”
话才一说完,语珊便惊觉到有些不妥,因此她立刻转头含住狗子的龟头吸吮,但她那面红耳赤的羞赧模样,已经让人瞧出她心头的渴望,只是,没有得到李如霜的允许,对台下那些人而言,语珊终究只是一块可望不可即的人间美肉而已。
虽然阿迪业已射精,但他还是搂着语珊的雪臀狂吸猛舔,仿佛在那窄小的溪壑之间,有着永远品尝不完的琼浆玉液,那热情的嘴唇和贪婪的舌头,使语珊体内的欲火一直都无法熄灭,尤其是来自阴道深处那份奇痒难耐的感觉,更让语珊随时都在企盼着男根的强力插入。
李如霜再度说话了:“狗子,你和阿迪都到台下去。”
依依不舍的狗子和阿迪才走下台阶,小仪便再度出现在语珊面前,她已经拿掉那根佩戴在腰部的假阳具,这时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语珊说:“玩的很愉快嘛,蓓蓓,现在换个比较新鲜的花样让你高兴一下。”
跪在台子中央的语珊,根本不晓得小仪要她干什么,所以她只能沉默以对。
小仪又往前迈进两步,然后在语珊面前岔开双腿站定说道:“爬过来,贱货,过来好好尝尝我的鲍鱼,要是把我舔得不够爽的话,你看我会怎么整你!”
语珊当场呆住,她无论如何都没料想到小仪会在此时此地,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前,叫她演出如此不堪的戏码,但小仪脸上那种表情却绝对不是在开玩笑,她望着踌躇不前的语珊,突然大声喝道:“你他妈还在犹豫什么?舔屄跟舔屌还不是一样,再不给我爬过来,我马上把你的阴毛剃光,然后叫人在上面刺上‘贱人’两个字。”
语珊不敢再犹豫,她稍稍向前爬行了半步,然后偷偷打量了李如霜一眼,看见她那种既得意又不屑的表情,语珊心头一片雪亮,这场难堪的耻辱是绝对无法幸免了。
小仪的阴毛卷曲而杂乱,未曾修剪过的毛尾有如一蓬枯草般,看起来就不是很干净的模样,语珊莫可奈何的将嘴巴凑近她鼠蹊部时,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立即冲鼻而入,语珊明白,这是小仪的淫水已经分泌了有好一阵子之故。
先用嘴唇轻轻碰触了几下浓密的阴毛以后,语珊才万般无奈的伸出一小截舌尖去舔舐小仪下体,但由于小仪的阴户位置偏低,所以语珊必须伸出大半片香舌才能构到她的阴唇,但即使如此,想舔进她的阴道还是有所困难,因此在语珊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以后,小仪自己也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台下说道:“随便拿一张椅子上来。”
一张红铜锻造、没有扶手的大型休闲椅立刻被抬到台上,小仪把左脚抬高跨在坐垫上,然后低头扒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说:“来,贱货,帮我把整个小穴都舔一遍,然后再用你的舌头干我,快点!要不然我马上把你踹到台下让他们一起轮。”
语珊望着小仪那付可恶的嘴脸,心里真是又气又恨,但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忍住满腔屈辱,开始用舌头由上往下去舔舐那个略显猩红的肉洞,那湿润的阴唇相当厚实,与小仪的身材并不相称,但那已然有些松弛的内膣,确实看得出来曾经饱受蹂躏和摧残,语珊把舌尖伸进阴道里试了一试,发觉那里面果然缺乏少女应有的吸力与弹性。
语珊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,因为她明白,这是小仪长期被大肉棒轮奸的结果、否则也是那种超大号的假阳具所造成,因此她心里那片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,此刻又再度盘据在她心头,毕竟语珊自己比谁都清楚,对她而言,小仪就是一面活生生的镜子。
小仪也低头看着语珊凄然的神色,望着她低垂的眼帘、以及那挺秀的琼鼻,小仪心里的妒意又开始奔腾起来,因为她实在有点迷惑,怎么一个女人在这种处境之下,还可以出落的如此美丽与清纯?
她越想心里越有气,忍不住用力把语珊的脑袋推开说:“像我在海边玩你的骚屄时那样,用舌头帮我舔阴蒂,同时手也别给我闲着。”
对海边的那一幕语珊可说是记忆犹新,因此她立即把脸凑到小仪的三角地带,她一边用舌尖去刮舐小仪那颗半露在外的阴蒂、一边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抽插她的阴道,凭着脑海中鲜明的印象,语珊也很快学会了手刀的运用,她的舌头和手掌的运作速度都越来越快,果然小仪也随即发出了“嗯嗯哼哼”的呻吟声。
听到小仪那种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闷叫声,语珊心里忽然充满了报复的快感,她开始放胆的挖掘和搅拌小仪淫水泛滥的阴道,而就在水声潺潺的伴奏中,语珊先用左手紧紧抱住小仪的右大腿,接着她故意不动声色,然后便一口咬住小仪那粒整个露出来的阴蒂,但并无这种经验的语珊,可能是力道用的过猛,只听小仪突然惨叫道:“哎唷!痛、痛啊……你他妈在干什么呀?”
眼看小仪痛的差点跳起来,整个人摇摇晃晃、缩成一团的怪模样,语珊反而故作不知的再次使力咬了下去,这下子小仪不但痛的跳脚,整个人也跌跌撞撞的往后摔了下去,假如不是她的左手还扳到一点椅背,只怕当场便会来个四脚朝天,但即使如此,她还是狼狈的摀着下体跌坐在台上。
语珊依旧跪在那里平静的望着她,但惨叫连连的小仪一看到她那付模样,立刻怒不可遏的爬过来狠狠甩了语珊一个大耳光,清脆的巴掌声顿时使室内鸦雀无声,而语珊虽然被打得脸都歪了一边,但她既未吭声也没掉泪,她只是轻轻甩了一下脑袋,把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抖落之后,却依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小仪。语珊这种既不在乎、又视死如归的倔强姿态,让小仪更加火冒三丈,她愤怒的站起身来,扬起右腿便准备朝语珊的身体踢过去,这时一个阴冷但带点轻佻的声音说话了:“好了,小仪,你下去,让我来处理她就可以。”
小仪连回头都没有,似乎是听声音便知道来者是谁,所以她在迟疑了一下之后,才放下她停顿在半空中的右腿,然后心有不甘的说道:“妈的,贱货,你给我记住!你看我下次怎么整你。”
说完她还瞪了语珊一眼,才忿忿不平的转身走向台阶,但就在她与那说话的男人擦身而过时,她又忽然回头冷笑道:“臭婊子,你一直想要的男人来看你了,哼哼……你就好好的演一场小电影让大家欣赏吧。”
语珊也冷冷的看着小仪,直到小仪走下台阶以后,她才将眼光拉回已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,高大而魁梧的健壮身材,在一丝不挂的躯干上有着一尾张牙舞爪、活灵活现的蟠龙刺青,那龙珠就刚好悬在他的肚脐下方,而在卷曲成团的阴毛当中,垂挂着一根半软不硬,但却极为粗长的紫黑色大肉棒,看它那付沉甸甸的模样,语珊心头委实有些吃惊,因为它如果完全膨胀起来,恐怕尺寸会比老史的东西还更加可观。抬头仰望着男人的脸,这张五角形、眉骨高耸的面孔,语珊并不算陌生,因为在运动俱乐部里语珊已经看过许多次,她只是联想不起来,这个人就是小仪口中的“阿宗”而已,如今自己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,语珊内心当然有所觉悟,不过在接受他的凌辱之前,语珊还是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,所以她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说:“你就是阿宗?”
男人倾身端起语珊的下巴告诉她:“对,美女,我就是阿宗,小仪一定告诉过你,我和我这些兄弟都很想干你吧?呵呵……你实在是美的叫人垂涎三尺呀!”
语珊没有回答,她就那样和阿宗四目对望,两个人互相凝视了一会儿之后,阿宗才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说:“来吧,美人儿,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?”
阿宗把手缩回去以后,语珊看着他那根业已膨胀到七、八分的大肉棒,当下也挪了挪自己的身体,接着便两手合握住那个像钢盔状的大龟头摩挲起来,她轻抚慢揉,等整支大肉棒都完全硬挺起来之后,她才像搓汤圆般的,用她那双纤纤玉掌猛烈的搓揉着柱身。
阿宗发出舒服的哼声,而语珊在幽幽地瞟视了他一眼之后,也像是万般不愿的开始帮他舔舐龟头和马眼,那柔软而轻巧的香舌,很快便濡湿了整个大龟头,而语珊在将龟头下方的棱沟也舔了一遍以后,才张开嘴巴把大半个龟头含入了嘴里。阿宗悠悠的呻吟起来,他低头看着语珊那美得叫人心碎、淫得让人目眩神迷的吃屌表情,忍不住伸手抚弄着语珊的秀发赞叹道:“喔……蓓蓓,你简直就是一代妖姬,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、又这么淫荡的女人呀?”
就像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,阿宗才赞美完毕,语珊立刻把大龟头整颗吞进嘴里去吸吮和舔舐,这种高超的舌技,让阿宗爽的是屁股激耸、两脚乱抖,他一边怪叫连连、一边粗暴地按住语珊的脑勺便顶肏起来,而语珊并没有任何抗拒或逃避的举动,她只是把双手扶在阿宗的大腿上面,任凭阿宗把她娇俏的脸蛋干得歪七扭八。
超过八寸长的大阳具,每次至少都有五寸以上狠毒的冲进语珊口腔里,对照语珊平时优雅而高贵的形象,实在很难想象她可以承受这样的凌虐与淫辱,但事实摆在眼前,一个原本颠倒众生、令许多登徒子可望不可即的绝世美女,此刻却是活生生的在一大群观众面前,莫可奈何也无所选择的,表演着极度淫秽的口交镜头。苦闷的哼呵及凄美的神色,让台下的男人个个猛搓着自己老二,他们有的两眼像要喷火、有的则狺狺似饿犬一般,就连阿宗也是如痴如醉的狂耸着屁股,根本顾不得语珊是否能够承受他强悍的顶肏。越来越深入的大龟头,终于迫使语珊发出痛苦的干呕,那仿佛被完全噎住的喉咙,使她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,但她仍然倔强的硬挺着,就是不肯向阿宗求饶或低头。而阿宗这残酷的家伙,明知语珊已被他干的眼角开始往上吊,他却还是一径地猛插狂顶,似乎非把最后那两寸多长的柱身,也完全塞入语珊的嘴里才肯罢休,但由于角度的关系,无论他再怎么固执与努力,那终究都是一件不可能达成的任务,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后,他才有点心不甘、情不愿的把大肉棒拔了出来。
尽管令人窒息的压迫已经解除,但语珊还是难过得整个人仆倒在台上,她不断发出激烈的干咳与喘息,至少足足过了有一分钟之久,她才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,望着业已坐在休闲椅上的阿宗,不过从她默不作声的脸上,没有人能看得出来那到底是种坚毅、还是她对阿宗无言的抗议。看着语珊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她含瞋带怨的神情,阿宗不改他屌儿郎当的本色,在摇晃着他大张而开的双腿好一会儿之后,他才指着自己高举向天的大龟头冷酷地喝道:“爬过来!帮我把整套工具都好好的舔一次。”
虽然语珊并不确定什么是“整套工具”但她猜想那应该是合指阳具和阴囊这两样东西,所以她乖乖爬到阿宗的两腿之间,毫不犹豫的便由大龟头一路往下舔去,紧缩成一团的大阴囊上布满阴毛,语珊用手把它翻来覆去的舔了好几次以后,才又由下往上的舔回马眼部份,但就在她把大肉棒扳倒,准备从另一个角度去舔舐柱身时,阿宗忽然轻声说道:“等一下。”
听到阿宗的制止,语珊本能的抬起头来,而阿宗这时则温柔的从她嘴角拉出了两、三根弯曲的阴毛说道:“你别动,张开嘴巴,舌头上还有好几根,我帮你拿掉。”
语珊乖巧的张开嘴巴,在阿宗要取出沾粘在她舌头上的阴毛时,她还投桃报李似的把阿宗那两根手指头,含在嘴里吸吮和舔舐了片刻,这种只应用在亲密爱侣身上的举动,令两个人不禁同时凝视着对方,也不晓得时间停留了有多久,阿宗才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嚷道:“起来,蓓蓓,我现在就要干你!”
语珊扶着阿宗已然并拢的大腿,像条水蛇般的攀爬到他身上,阿宗则配合着她的一举一动,一手扶着她的腰肢、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,等待着语珊将她的小浪穴对准大龟头。然而这时候的语珊并不着急,她双手扶在阿宗健壮的肩膀上,在鼻对鼻、眼对眼的盯着阿宗看了片刻之后,她才低下头去看阿宗那根昂首吐信的命根子,接着她才移动修长的双腿,慢慢的将下体凑近那支热气腾腾、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杀将进来的巨根。
一个缓缓的坐下、一个握着肉棒等在那里,就在阴唇与大龟头碰触的那一瞬间,只见语珊浑身一抖,然后她雪白动人的香臀便重重压了下去,而肉棒的主人这时也奋力往上一挺,就在大龟头整个挤进小穴的时候,语珊发出了一声叫人销魂蚀骨的闷哼,她那猛然向后仰起螓首的姿势,似乎是有着难以负荷的苦楚。
阿宗放开肉棒,两手同时抓住语珊的腰部,使劲将她的雪臀往下掼压,也不知是因为他太过于躁进、还是语珊的阴道不够润滑,他这次的攻击只让大肉棒多没入一寸左右而已,因此他有些懊恼的把语珊身体往上扶高,然后再一次用力的下掼上顶,这回可能语珊也有巧妙的加以配合,所以整支大肉棒顿时有一半钻进了她的下体。长长的喟叹声从语珊嘴里宣泄而出,她状似慵懒的扶着椅背,开始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,那原本缓慢而有规则的律动,在阿宗的迎合和推波助澜之下,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、起落的弧度也愈来愈大,扭来摇去的曼妙胴体、以及那蓬甩来荡去的长发,让台下的人不知不觉地往同一个方向聚拢,因为在这种时刻,每个人都只想看到阿宗胯下那条毒蛇,不断深入美女体内的精彩画面。
阿宗的柱身闪烁着水光,那意味着此刻的语珊已是淫水潺潺,她大起大落地骑乘着阿宗的大肉棒,除了嘴里不停的呻吟以外,她有时候也会回头望着背后那一大堆的人头,似乎那些贪婪而狂热的眼光,对她具有极大的催情作用,所以她总在回眸之后,不忘看着阿宗说道:“啊……啊……用力!……再用力一点!”
看着一代绝色的无耻淫态,阿宗当然也是抱着她的屁股拼命往上狂顶,而就在你来我往,厮杀激烈的当下,语珊一个突如其来的大弧度驰骋之下,阿宗的大肉棒终于完全顶进她的阴道里,而就在僵硬的大龟头顶住花心的那一剎那,语珊忽然整个人都凝结住了,在静止了好一会儿之后,才听到语珊倒吸了一口气,然后结结巴巴的嚷道:“啊……到……到底……了……噢……天吶……呜、呜……阿宗……你……你插到人家的……最里面了……喔……啊……怎么办……你把人家……干的……好深呀!”
其实龟头密实地顶住子宫口的美妙触感,阿宗又怎么会不晓得?但他为了要趁胜追击,以便再下一城,所以他故意紧搂着语珊的屁股磨蹭道:“告诉我,蓓蓓,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?”
7409-20万字子宫颈口被大龟头不断磨擦和压迫的感觉,本来就是每位女性梦寐以求的遭遇,何况这时的语珊正是淫欲勃勃、花心盛放的当头,所以她一听见阿宗的问话,也马上紧紧抱住他喘息道:“啊……喜欢……阿宗……我好喜欢你的大老二……噢……真的……人家真的好喜欢你这样干我……”
阿宗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,他继续用大龟头磨擦着语珊的阴道尽头说:“既然喜欢,那你就放开来好好享受,呵呵……蓓蓓,不必害羞,尽管痛快地把心里的感觉叫出来吧;还有,从现在开始要叫我亲爱的,知不知道?”
语珊的眼里闪过一抹羞赧之色,但她仍然将俏脸贴在阿宗的耳边说道:“知、知道了……亲爱的……阿宗……哥哥……人家一定会让你……干到满意为止……”
阿宗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说:“你好乖,蓓蓓,来,现在让你自己磨龟头好了,这样你会更舒服一点。”
语珊红着娇靥,羞人答答的看了阿宗一眼,便缓缓旋转起她诱人的屁股,起初她是轻轻打着转,然后又变成横向的移动,可能是感觉越来越美妙的关系,只听她突然放声高喊道:“啊呀……阿宗……我亲爱的大屌哥哥……噢……你的大龟头……把人家磨的好爽……好舒服!”
随着叫声响起,语珊的双手又再次抓紧椅背,不过这回她不是要横向摇摆,而是改为纵向的磨擦,这种肉贴着肉的骑乘法,最能让双方都明显感受到龟头和子宫的强烈碰撞,所以语珊才呻吟着磨蹭不到一分钟,阿宗便也开始喘息起来,他一面亢奋的抬高屁股、一面咕哝着说:“喔……喔……蓓蓓……再磨用力一点……”
大龟头的边缘,一次又一次刮刷着微微凸出的子宫口,那份令人销魂蚀骨的奇特快感,不只让语珊爽得浑身打颤,就是阿宗也刺激到连脚尖都在发抖,他不断耸动屁股往上顶,而语珊则是放浪形骸的来回骑乘,似乎要把那支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折成两段才甘心。
她两腿大张、阴唇紧密地压在阿宗的阴囊上面,那汨汨而出的淫水,把那个被压扁的子孙袋弄得湿糊不堪,但这种百分之百的紧密结合,阿宗好像非常喜欢,因为他不但开始吸吮眼前的大乳房,两只手也忙着在抠挖语珊的后庭。
阿宗兵分三路的侵袭,让语珊的娇躯更加激烈地扭转起来,她摇头晃脑的大声呻吟,那颦眉蹙眼的模样,叫人难以得知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,而她那蠕动不已的雪臀,就像是无法承受阿宗的蹂躏,急急忙忙的想要逃出生天一般。
但阿宗可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溜走,所以他不仅用大龟头顶住语珊的花心,两手中指也一起反插在她的肛门里,同时他还使劲咬住语珊的奶头呧舐。
这一招三式的高级绝活,马上使语珊爆发了一阵高亢的呻吟,她先是触电般的猛掀着上半身,然后便是高跟鞋的鞋跟不停抖动、不断敲击着木板的踢踏声,到了后来,她竟然就像乩童起乩似的跳了起来,那双曲线优美至极的小腿,一再的高高弹起、又重重落下的情景,让台下的每一个人都看直了眼睛。
这幅既淫靡又香艳的美妙画面,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以后,阿宗才松开语珊的奶头喝道:“好了,蓓蓓,现在你换个方向骑上来。”
语珊虽然不想翻身下来,但也不敢违反阿宗的指示,所以她在意犹未尽的旋转了几下屁股以后,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向后转,然后在阿宗的帮忙之下,她又再度骑上了阿宗的大屌,不过这次她面对的不是阿宗,而是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群观众。
缓缓的套弄、轻轻的呻吟,语珊既像是羞赧无限、又似乎是有意卖弄风骚,她在刚开始倒骑蜡烛的时候,眼角总是在众多男人的脸上扫来瞄去,那仿佛是不经意的一瞥,却是充满了煽惑和挑逗。
被她逗得心浮气燥的男人,开始忍耐不住的群起鼓噪,他们有的嚷着:“宗哥,快狠狠的干死她,这马子实在太骚了!”
有的则是高喊:“捅她屁眼,阿宗,把她两个洞干个对穿。”
而有个家伙更离谱,他竟然冲到前面拍打着台子说:“宗哥,你把椅子向前挪一点,这样我就可以帮你玩她的大奶子。”
在热烈的鼓动之下,阿宗终于也不再沉默,他双手扶着语珊的纤腰说:“来,蓓蓓,好好的浪一下给大家欣赏。”
语珊俏脸霎时红了起来,但她却在轻轻“嗯”了一声之后,立刻沉腰重重坐了下去,强而有力的挺进,让她发出了一声快乐的低呼,等阿宗的大龟头再次碰触到她子宫之际,她像是在聆赏什么天籁一般,在僵止了一、两秒以后,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叹道:“啊……亲爱的……大屌哥……你的大龟头……把人家顶的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舒服就浪一点!快……快浪给大家欣赏!”
阿宗急燥的催促着语珊,同时还打了她两下屁股。
语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以后,开始加速套弄起来,她两手有时扶着自己的膝盖、有时撑着阿宗的大腿,那不停上下运动的雪臀,偶尔还会边打磨、边套弄,让阿宗爽得是“咿咿喔喔”的直抖着双腿。
随着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,语珊那修长的四肢、晃荡的双乳,以及散乱的发丝,都在耀眼的灯芒之下,绽放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神迷的律动与光影,完美的胴体上汗渍晶莹,如果再加上她那朱唇轻启、贝齿半露的凄楚表情,仿佛就像是在向台下观众发出无言的邀请。
闷哼混合着呻吟、喘息夹杂着浓浊的呼吸,此起彼落的男声和女音,在台上谱写着肉欲的组曲,语珊的神色恍如酒醉的仙女一般,她眼帘微阖、屁股乱扭,两只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奶头啼叫道:“哦呵……啊哈……噢……用力……阿宗哥……顶深一点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嗯哼……好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噢……噢……阿宗……请你用力……顶到底……”
疯狂蠕动的玉体,在阿宗正想要放手一搏之际,忽然猛烈的颤栗起来,那倏地僵硬起来的身躯,拼着最后一股力气,开始做出跳跃式的驰骋,由于是大幅度的动作,使阿宗那根大肉棒在秘穴中进进出出的画面,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,而那两片被完全撑开的大阴唇,也纤毫毕露的展示在灯光之下。
在重重的往下跌坐了三次以后,语珊开始像哭泣似的呜咽道:“呜、呜……喔……我、我要来了……啊……噢……给我……哥哥……求求你……呜……呼……呼……我要……求求你……阿宗……射给我吧……啊呀……噢……我真的……受不了了!”
随着最后一声呼唤,语珊整个人跌坐了下来,她环手抱胸、浑身颤抖的爆出了高潮,大量淫水溢流过阿宗的阴囊,成串的滴落在地毯上,或许足足有三分钟之久,她才结束歇斯底里的叫喊,崩溃似的往后倾倒在阿宗身上。
粗线条的阿宗既没有抚慰语珊、也不肯让她休息,他一看语珊瘫软在她怀里,立刻把她推了起来说道:“你把屁股翘起来趴好,我都还没射出来,你怎么可以休息?”
语珊慵懒的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,然后闷声不响的跪伏了下来,而阿宗也马上半跪在她背后,他握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,二话不说便朝语珊的肛门顶肏下去,但根本没想到他会走后门的语珊,在略显错愕之余,本能的便想要逃开,但阿宗也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腰肢喝道:“不要动!老子还没玩过你的屁股呢。”
语珊暗自轻叹一声,她回头看了那支大肉棒一眼,然后只能无奈的说道:“阿宗,你一定要温柔一点……你的东西那么大、又没帮人家涂润滑油……”
了解语珊心里的顾忌以后,阿宗便嘿嘿的淫笑道:“放心,蓓蓓,你肛门里的润滑油在十二个小时之内都不会干掉,所以你不必担心直肠会被我干爆。”
语珊沉默的垂下螓首,她两手紧张的抓住地毯,忧心忡忡等待着巨根的闯入,因为她心里明白,以阿宗的尺寸和他粗鲁的作风,这次的肛交一定会比在楼上时更不好受。
果然阿宗在硬生生的把龟头挤进去以后,一开始便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,那强大的撞击力,不断地把语珊的身体推向前方,为了不让自己跌到台下去,语珊只好匍匐下来,把脑袋和胸脯都紧贴在毯子上,如此一来她才能勉强承受住阿宗生猛的顶肏。“霹霹啪啪”的强烈撞击声,和语珊“嗯嗯呃呃”的高亢呻吟,让台子旁边迅速挤满了人,看着语珊侧贴在地毯上的俏脸,那份痛苦又凄美的表情,委实是叫人我见犹怜,就在阿宗无暇他顾的时候,有人悄悄把食指伸入了语珊微张的檀口内,而语珊也不管他是谁,当下便抓住那只手掌吸吮起来。
语珊这一幕浑然忘我的表现,立即又惹来了两、三个男人同时把手指头伸到她的嘴边,而语珊竟然也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,便一视同仁的轮流吸吮着那几根手指头,这极度煽情的画面,使原本只顾着埋头苦干的阿宗,在猛一抬头看到这场面的时候,忍不住带着醋意大骂道:“干!臭婊子、烂贱人,在老子面前还敢偷别人,好!你想浪个够是不是?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骚屄肏到稀巴烂为止!”
他这一发怒,动作便显得更加雄壮威武,那强悍的冲肏宛如狂风暴雨般,不停蹂躏着语珊的雪臀,肌腱分明的躯干和额头上青筋毕露的恐怖模样,让阿宗看起来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,正在残酷地想要摧毁它口中的猎物。
在连续狂抽猛顶了好几分钟以后,阿宗眼看语珊还是像在吃棒棒糖般的帮别人吸吮着手指,当场脸色又更加阴沉了几分,他在咬牙切齿的又猛烈冲撞了几下之后,忽然“啵”的一声拔出他的大肉棒,接着他像在玩摔角似的,突然把语珊整个人翻转过来说道:“臭婊子,老子这一炮要把所有的子孙都灌进你的子宫里。”
仰望着阿宗愠怒的脸孔,语珊嘴角竟然浮现一抹笑意,她张开双臂舔了舔下唇说:“来吧,阿宗,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以泰山压顶的姿势,阿宗抱着语珊展开了另一回合的冲锋,他痛快的奔驰、尽情的蹂躏,把语珊杀的是全无招架之力,只见她双脚越举越高、嘴里则呢喃着一些没有人能听懂的音符,那妖艳的俏脸上一阵红、一阵白,似乎又有濒临高潮的征兆。
而阿宗这时也是气喘如牛、大汗淋漓,他撑高身体,开始缩短抽插的距离,而且速度还在不断的加快,任何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,这是男人准备发出最后一波攻击的讯号,因此那些原来已经消失的手掌,现在又悄悄探向了语珊的嘴巴和乳房,阿宗清楚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不过这次他并未生气,反而还觉得无比的刺激。
或许就是在这种火上加油的情形之下,阿宗忽然把语珊高举向天的双脚反折向前,然后他就架着她的腿弯,开始一边狂抽猛插、一边高喊着:“臭婊子、大骚屄……快、快!……快抱住我摇屁股……快!”
语珊言听计从的抱住阿宗,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强壮的背肌里,然后她就半悬在那里,开始既淫荡又放浪的扭转着屁股,不过她并没有吐出嘴里那两只手指头,仿佛那比阿宗的抽插还更值得品味似的。
拼命咬紧牙关还想硬撑下去的阿宗,一看到语珊吸吮手指头的风骚表情,顿时心头一热、龟头发痒,尽管他还不想射精,但那份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通体舒畅的刺激,还是让他在急急顶肏了几下之后,便发出了像狼嚎般的怪叫声,接着他四肢僵直、浑身发抖,在激烈抖动了好一阵子屁股以后,他才整个人崩塌在语珊身上。
没有人知道阿宗到底在语珊的阴道内喷洒了多少精液,但看语珊那似笑非笑、满脸红潮的满足模样,若非是她和阿宗同步达到高潮、便是花心被阿宗的精液浇淋得非常舒畅,因为语珊虽然闭着眼睛,却还是用舌尖在轻巧地舔舐着两个男人的手指头。有好几个家伙都在不断的狂吞口水,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道:“宗哥,你能不能起来?我快忍不住了,我想把精子射在这骚屄身上可以吗?”
阿宗把语珊夹在他腰部的双腿放下来,然后爬起来把语珊的身体往前挪动,等语珊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悬在台子外面时,他才点了点头说:“给你们五分钟打枪和发射,随便你们想射她身上那里都可以,但是不准摸她身体。”
虽然称不上是欢声雷动,但台下的人确实是个个喜形于色,他们开始用力虐待自己的命根子,而有两个家伙还不到十秒钟便挤到语珊面前,他们握着自己的肉棒,盲目地朝着语珊的脸蛋胡乱扫射,那一沱沱白色的浓精,在一转眼间便溅满了语珊的娇靥。美女发出一声惊讶的娇呼,但随即匆忙的紧抿双唇,因为有团精液已经倒流进她的嘴里,所以她是又羞又急的赶紧偏过头去,但那并无济于事,她才伸手想要拨开沾染在眼帘上的秽物,第二批精液又立刻从三个方向同时激射而至,温热而粘稠的液体,顿时淹没了语珊的嘴巴和鼻子,她连续发出了几声闷哼,但也同时吃下了好几口精液。
场面逐渐混乱起来,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前挤,他们握着肉棒尽情的射击,除了偶尔听到语珊的惊叫和羞涩的低笑以外,室内几乎全是男人亢奋的怪叫和喘息的声音,他们有些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淫笑、有的则围在旁边大呼过瘾,而脑袋倒悬在那里的语珊,这时就像个被安置在祭坛上的供品一般,除了不时交迭着她的双腿之外,只能无言地接受着大量精液的洗礼。最后一个家伙终于也挤完了他的精液,等男人全都慢慢退回去穿衣服的时候,李如霜和小仪才清楚瞧见语珊狼狈不堪的模样,除了完全被黄白相间的精液覆盖住的脸蛋以外,语珊的脖子和乳房也淌流着白花花的秽物,尤其是她的长发和倒垂的双臂,更是延滴着极度耻辱过后的痕迹。她们连袂踱到语珊的面前,看着语珊那动也不动的躯体,李如霜鄙夷的啐骂道:“贱货,你今天也应该爽够了,还躺在那里装死干什么?马上给我站起来!”
听到李如霜的喝斥,语珊才懒洋洋地抹掉脸上那些粘糊糊的脏东西,然后在阿宗的帮忙之下,有点步履阑珊的站了起来,她茫然的望着台下,似乎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要何去何从。
望着语珊不知所措的表情,李如霜顿时又是一肚子火,因为她怎么也没料到,在饱受凌辱之后的语珊,不仅脸上精水纵横、神色狼狈,而且身体看起来也脏兮兮的,但尽管如此,她此时却依旧出落的无比美丽、并且散发着一股难以掩抑的风采,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,并没有在众多男人的凌虐之下有所折损,相反的,那亭亭玉立的曼妙身影,似乎随时都会幻化成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,让李如霜是越看越气、心头也越来越惊。语珊的性感和美丽,再度震撼和刺伤了李如霜的心灵,她在恨恨的盯了语珊一眼之后,才冷哼着说道:“小仪,把这臭婊子带去洗个澡,然后让她到楼上去睡觉。”
被解除了颈圈的语珊,在走出那个房间以后,才知道外面已经天亮,望着屋外刺眼的阳光,一阵蓦然而至的倦意突然袭卷而来,她揉了揉眼睛,拖着疲惫的步伐随小仪走进一间浴室里,这次她脱掉鞋子,打开莲蓬头以后,只是一径地用强烈的水束,从头到脚不断冲洗着身体,在水花四溅、烟雾腾腾的淋浴间里,她既无法去思考昨夜发生的事、也完全忘记了小仪的存在。
等语珊尽情的梳洗干净以后,小仪没等她吹干头发,便把她带回二楼的主卧室,当一丝不挂的语珊重新出现在老史面前的时候,他立刻从大床上一跃而起,望着语珊幽怨的神情,老史万般不舍的扶着她坐到床边说:“来,蓓蓓,这是干爹帮你准备的牛奶,赶快趁热喝了。”
接过那杯温热的牛奶,语珊有点哽咽的说道:“干爹,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?”
凝视着语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,老史知道小仪和李如霜肯定让她在身心方面都吃了不少苦头,所以他连忙把她搂进怀里哄慰着说:“没事了,乖宝贝,赶快把牛奶喝完好上床休息。”
语珊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,但终究还是沉默的喝完了那杯牛奶,等她把杯子交回给老史的时候,她才低垂着眼帘问道:“干爹……等一下……还会不会有别的男人要欺负我?”
了解语珊的忧虑以后,老史更加心疼,他轻抚着她的臂膀说:“不会了,蓓蓓,你赶快躺下来休息,干爹会留在这里陪你,你放心,不会再有人进来欺负你了。”
他扶着语珊躺下之后,随即转头朝小仪说道:“去浴室把吹风机拿来。”
没等小仪回来,语珊已睡意惺忪的抱着老史的大腿呢喃道:“干爹,你一定不能偷偷跑掉喔……”
看着沉沉睡去的语珊,老史怜惜地拨弄着她湿溽的发撮,如果不是刚好小仪拿着吹风机回来,他可能会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那两片性感的红唇。
小仪把吹风机递给老史时,似乎刻意要提醒老史似的说道:“对了,干爹,干妈要我问你,阿宗说他今晚想过来和你一起陪蓓蓓,如果你不愿意的话,干妈想让阿宗把蓓蓓带到店里去。”
老史当然明白小仪的言外之意,所以他毫不考虑的应道:“下去告诉你干妈,叫阿宗晚上来这个房间睡觉。”
小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出了房间。
而老史则开始一边吹拂着语珊的头发、一边摇着脑袋叹息,他知道自己保护不了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绝世美女,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如果他拒绝让阿宗今晚再来奸淫语珊的话,那么语珊今晚便会被带回台北,而等在那里的至少会有四、五十个年轻的小鬼,那种场面只怕语珊还无法承受,所以他宁可让阿宗今晚再来一次,也不愿语珊在毫无心理准备的状况之下,马上又受到另一次更大的伤害。
虽然知道这是李如霜搞的花样,但老史也莫可奈何,毕竟这是老大在阿宗到达之际,亲自在电话中对他下达的指示,所以老史除了服从之外,根本无技可施,不过老史在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情形下,还是选择了暂时把语珊留在身边,因为唯有如此,他才能让语珊少受到一点折磨与伤害。
这时在楼下的房间里,那一大票年轻人都已不见踪影,除了还没穿上衣服的阿宗以外,就是小仪在向李如霜报告楼上的情形,听完小仪的描述以后,李如霜托颐沉思了片刻才说道:“好,小仪,你也先去休息吧。”
等小仪一走出去,阿宗立即从后面抱住了李如霜,他一边搓揉着她盈盈一握的乳房、一边舔着她的耳垂说道:“阿姨,现在该换你来好好犒赏我了。”
李如霜并没有抗拒,但也没让阿宗的右手摸进她的小腹,她按住那只蠢动的手掌说:“阿宗,还不到时候呢,等你今晚和老史一起玩过那个小贱人之后,阿姨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,你又何必急在一时?”
邪恶的死角(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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