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三)
他们这样互相舒适地挑磨擦研,吱喳了好一会儿,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,妈愈来愈起劲了,好像她已被挑逗得进入了另一种慾火的热烈境界,这种细致的『内功』已使他不厌其烦了,她把阴户拚命向上摇挺着,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,而约翰叔也好像是身难自主,显出一种怕人的野性徵候来,他的眼中射出男性肉欲燃心时的特有光芒。
他的手那么有力地抓握住妈那丰满的乳峰,并不断吻她、捻她、挖她,下体在狠力地她,总之,他好像想把她整个吃掉,那情调与妈的状态一样,妈也好像已进入了甘愿死去活来的状态,总之,他们开始时那种老练的温柔,已经找不回来,性的接触与那挖心般麻痒的挑逗,已使他们重回了年轻时的狂野,他们已开始变成一堆春情的烈火。
但是妈在任何一种性爱的景况里,也不会失去她高贵的风范,如果是我,身逢这种盛极的刺激时,我便难免会失去了尊严和理性,我会唯乐是行,为了使性器交合得贴密,我会摆出许多难看的姿势,甚至犹如兽类一般翘起屁股,让男孩子骑在背上,由下面后方进来,我也曾试过。
但是妈到了这狂态的边缘,也还是那般的娇雅,沉着而不失其贵妇的风格,这时她只用嘴唇吻了约翰叔的肩头,并半开着迷媚的眼楮任性地靠近他的耳朵说︰「约翰,你已把我的阴腔撩逗到热腾腾地,不,是我的心头在冒出快乐的火光来了,你看,你不是开始抽拉式了吗!请用好比火车头的活塞杆一般,开始活动活动吧!」约翰叔听罢,便如奉纶旨一般霍地跪了起来,他再把妈的大腿往外尽量分开一点,他上半身的姿态也扎稳定当了些,接着便开始表演出他看家的『外功』本领,他把阳具慢到很慢的往外抽出,抽出,抽到只剩龟头含在她的大阴唇里时,他便双手握住,在她阴户门口的长缝里,上下擂捣三次。
然后以同样的速度往里弄塞,他们的性器互相弄合的状态,直如火车的活塞杆,「吱吱地」抽进抽出于气箱的圆筒口,他每动一下,妈便乐得痉挛一下,虽然最微妙的韵味,她也表示她的反应来,她不是嘴里雪雪的叫着赞美的『性的咏叹』,便是用手势在约翰叔的身上拍抓着。
而约翰叔只鼓紧了他用力的嘴唇皮,他好像早已知道妈有这种快乐的反应,又好像他深信还能创造出更热烈的奇蹟,故此他的情态,几乎接近于不理会妈的叫喊与颤抖的,他只沉着地极力他的厥职,把那根湿淋淋,红卜卜,硬赤赤的长大阳具在妈的阴户里「一抽二三擂弄」「四送五挑六转勾」,抽出时几乎全根抽出,刺进时几乎连睾丸一起送进去。
但是他并不完像火车头那么样,他并没有加速度!永远是那么缓慢!细腻!
那种心的持久!和那种快感继续的信心,真使妈乐到疯狂了,她不断地雪雪喝采,并且四肢爪舞,奶颤臀摇,她的女性的全般野态已经表露无遗。
我真吃惊于约翰叔的持久体力,和「慢交内劲﹝的技术造诣,任凭妈的骚浪情态,是如何颠狂地刺激着她,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进出的速度,开始时是那样,在妈达到峰头上面时,他还是那样,而且一直那样做下去!
因此,妈是永远被安置在满足的高峰上面了,到了这时刻,我才体会在途中火车上,约翰叔说过的「我们交上手便是抽弄数百下,而每分钟我们才进出两次。」是的,『慢功』才是性家的最高修为,那不但表现出至高的爱情和艺术来,而且还表现出男性善良的最高魅惑。
啊!我多么羡慕着妈的享受,真难怪有一些十九岁的小毛ㄚ头,要痴痴地愿意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,就我此刻来说,我已是多么迷恋地爱上了我的约翰叔啊!
我真的爱上了他,我在心底暗自许愿道︰「我一定要在这个暑假之内,勾引到约翰叔;我要冒死去一尝他『慢功』的滋味。」约翰叔和妈就是那样子,在床上翻腾作乐着,他们并没有调换过多少个姿势,他们只力求贴密,舒服和触到要害处。
我的腿已支持的酸了,阴户里又骚湿难耐,看看表,他们足足性交了两个小时,妈已整个堕进了欲仙欲死的歇斯底里状态,她的阴唇肉随着那肉睫的进出而吞吞吐吐,她的头发乱了,她的下体全部湿淋淋地,约翰叔胸口冒出的汗珠已把她的奶肉湿了一大半,她已半昏迷了,只徒然地喘息着,但她的嘴角永远挂着满足的笑意,我真不知道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玩多久。
我的心里想道︰「到此为止吧,总之他们是神化的一对。」就在我正要举步退出那个地点时,一个奇蹟的景象出现了。约翰叔整个改变了他的诗意的『缓劲』,他的口里大声怪叫着︰「大拉~~大拉!我多么爱~~可是~~~~」而他的下体抽插的频率也异常的加速加猛了,那情致好比一个渔夫看见自己的船已开始进水,而去徒然抢出他放在舱里的鱼一般。我起先以为约翰叔是性的驴神,是不会泄气的,但是他能维持到那么长久才泄出,那是多么美啊!
只见他疯狂地驰骋了一阵子,便猛力将臀部死命往妈的阴户里沉压下去,便不再起来了,只看见他的脊椎关节上一下一下的抽动,我知道他是在使劲吐喷出他的精液来,妈这时使出最后的力量搂住他,口里叫着︰「啊~~约翰,啊~~约~翰~~」而约翰叔已渐默默地进入了一种卷伏的状态,妈也整个松软了,他们都闭着眼楮,吐出了最后一口气,静寂下来,好像熟睡,好像死去。
我不得不像一头热屋上的猫一般,跑出阳台上站立着,我随即把自己脱光成全裸,我并不是想晒日光浴,而是,我阴户里被刚才那一场强烈的见闻,刺激得麻痒难当,于是我斜靠在蛤形的细藤椅上,我拉动身边的叫人铃,并在呼唤筒上向下人间唤道︰「玛莎!西诺不是闲着在家吗?」玛莎是我的贴身女仆,而西诺,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籍男仆,我早就由他的色情眼里看出他对我的肉体存有邪念,那天他到车站接我时,曾无端的触了我的奶子一下。
这时既然勃特勒已驾车去为我买游泳衣尚未归来,他一定正闲在家里。自然他不一定使我称意,但叫他来效劳一下,止止痒也是好的呀。
「小姐,唤西诺干吗?他正闲着呢!」
是玛莎的声音。
「我要他上阳台来为我做点事。」
「你不是正在做日光浴吗,小姐?」
「我早已穿好衣服了,玛莎,你再多嘴,我便要克扣奶这个月的赏钱啦!」「是的,小姐。」玛莎一向都是顺从我的。
不一会儿,阳台的入口处便出现了西诺那俏秀的身影。
他或许看见我没有穿衣服而被吓住了,又或许是被我性感的少女的裸体美吸引住了,总之他好比一只木鸡一般呆呆地,站立在那儿,不敢向我走过来,也不敢「不肯﹝走回去,只两眼火溜溜地往我身上看。
我仆嗤笑了一声说︰「来呀,西诺,我要你为我做点儿使你快活的事。」「然而……小姐……」他呐呐地,然而他终于走近了我的身边。
我一把抱住了他,这野种他也看出了我的寓意了,他立刻动了手脚,他搂住我,「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吗?小姐。」「唔,我的阴户里长遮一粒肉丁子,痒的要命了,你快给我用力搔一搔。」他卑贱地笑了,是得意的笑,便搭上手和我在藤椅上干开了。
但是,天下的奴才没有一个是中用的,或许是我的阴户太过骚热,或表现得太过需要之故,他只进出了三五十下便完了,他的阳具还比不上勃特勒,只堪和教授并驾齐驱。
我推开他说︰「西诺,你怎么会如此虚有其表的!」「我已尽力而为啦!小姐。」「你的衬衫旧了,去买件新的穿吧!」我顺手塞给他约二百法朗。
「谢谢小姐。如果再有吩咐,我随时恭候着!」我厌恶的刺了他一眼。他下去了。
他并未搔止我的心痒,不过聊胜于无而已。于是我只有赤裸着身体,躺在那儿晒日光,心里一幕一幕地想到刚才妈和约翰叔的韵事来。
妈妈的情人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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