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敏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出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……用力啊……良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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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青力壮、精力旺盛的兆良,第二天一大早,就把我弄醒了。敌不过他身体的挑逗,敌不过他强壮的双臂,也敌不过我最爱的一对男人胸肌,当然还有他“能屈能伸”的大屌,我唯一的选择,就是躺在他的床上,被他肆意的卖弄体位,大干一场。难道男生早晨的肉棒,特别坚挺有力?他在我体内快四十分钟了,狠狠的忍着不射,弄得我跟他全身湿透。润滑剂乾了又涂,涂了又乾,我被他直弄得全身乏力,再要以柔克刚来抵御他长矛挺刺的痛楚,他撞得床也跟我们一起叫了。
我缩紧双腿,搁在他腰身旁,紧抱着他半站立的身体,减轻他的撞击力。他硕大胀满的屌身长驱直进……
“良啊……你……抱着。我……啊……抱着我射……啊……好吗……”
“嗯……敏……只要你爱。啊……我。甚麽……也做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我紧瞪着他充血红润的脸孔,看着眼前天花上下晃动,被他勇猛的挺刺。他猛的把前臂压在床上,夹着我的身体,手掌抓着我的肩头,化解了我以柔克刚的技俩,大屌狠狠的捅进我紧窄的肉壁,本来身体应该跟着他冲刺的方向推前,可是被他抓着两肩,我瞬间又再承受他强烈的挺刺,又痛又爱。
兆良的叫声突然变得更狂野,阳具、阴囊、睾丸全都压在我体内外,这麽动人的一刻,我们紧贴着的身体……
“啊……啊……敏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出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良啊……啊……用力啊……啊……”
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,我悬浮在空中,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,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。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,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,一面在抽插射精。兆良,这是我最爱的,用力啊,用力射啊……
“叮咚叮咚叮咚叮咚。叮咚叮咚叮咚。叮咚叮咚叮咚。叮咚叮咚叮咚。叮咚叮咚叮咚……”
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,裹得兆良抽不出来,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。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,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,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。
“良啊……谁。啊。叫门啊……”
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,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。
“啊……甭理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兆良又再垂下头来,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,边吻边嗯啊着,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,边插边喷射着。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,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。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,享受我俩的欢愉,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,弄得我精神紧张,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。
他理也不理,抓着我的左手,亲热地、不顾一切地,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,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,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“烦躁”的高潮。兆良看我没反应,也叫不出来,猛的向我撞击起来。
“啊……良啊……快点儿……啊……”
心里充满矛盾,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,还可以在他完事后,搂着他享受温存。不知道按铃的是谁,干吗按得十万火急?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,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。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,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,誓不甘休。至少我这刻的心情,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。
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,待了一会儿,回了回神,轻轻吻了我一下:“黄昏你再来享受……”
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,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:“敏,你先到浴室去!”
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,看到兆良套上内裤,再裹上床单,走到房门口。我捎了一条毛巾,又跑回去:“良,你擦擦汗,一大早就这副窘相,谁看到也不好!快!”
兆良拿着毛巾,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瞪着向我笑了笑:“敏,你先进去,这儿我会了!”
“少爷啊少爷……发生事啦……”
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,到底甚麽事?
“薇姨,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?”
我坐在马桶上,一面清理,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“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!我一大早想……”
“薇姨,听我说,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,你放心吧。以后你也不用洒水了!”
“甚麽?少爷,你做了甚麽母模?”
我从浴室探头看看,兆良也跟我一样,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。
“对啊,你别紧张了,我待会跟你再说,好吗?嗯,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,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,很累啊。你甭打扰邱敏,我待会去叫他。OK?”
“好!好!”
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,拿着毛巾走近来。
“我的老婆,你真乖。”
“甚麽?”
他双臂搂着我的腰,一下子把我抱起来,再放回床上:“怎麽这麽拿了毛巾,不替老公擦身?”
“你……干吗要替你擦身!”
早餐后,跟薇姨解释了,我走回兆良的房间,坐在电脑前,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。兆良走近来,坐在我后面问起来。
“敏,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?”
“有啊,只不过三四爿商店,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,我抄了地址在这儿。”
“敏!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。”
“甚麽?”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,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。
“伯母,我兆良啊,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,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。”
“嗯,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,我又不懂,刚好敏懂雕塑,昨晚还做了个母模,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……”
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,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。
大约早上10点钟,我们一直探问,先走到最远的商店,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,我比划着大小尺寸,说要制个铜像,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,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。
“敏啊,一定要铜制的?”
“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,铜制最坚硬了,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……”
我打趣地说。
“好啊!如果你是女生,早就娶你了……”
“我是女生,你倒没兴趣了!”
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,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。
“走来走去,如果没公司愿意,怎办呢?”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。
“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,这个我可以帮你做。”
到了最后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,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。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……
“Well,I’m sorry,I need a positive。”
我听得挤了挤眉头:“I’m sorry,Miss……”
“I’m Sabrina。”她笑了笑。
“Hi Sabrina,I’m Rhys。I made the mould,why you can’t work on a negative?”
“Guys,I’m sorry,we need a positive instead,or better say,the original model or statue,we don’t make bronze without a positive,you know,upon taking an order,we’ll take photos to ensure the statue is intact。It’s our policy。”
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。
“You’d better find someone to make a positive first,either in clay,terracotta,plaster whatever you have。I need a……”
突然看她锁着眉头,俯身看了看,又走到柜子前,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,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。仰头向我问起来:“Oh my god!Are you Mr。Chen?”
“No。”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,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?
兆良一直绷着脸,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。
“Yes,I’m,call me Michael。What’s up?”
“Is Miss Claire Lin your mom?”
“Right!”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。
“Ahha,she is a habituéhere。”
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,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。
“Oh,I haven’t seen her for a very long time,is she ok?”
“She’s in an asylum。”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,神色便沈重起来。
莎布莲娜愣了愣,表情诧异的说:“Oh……I’m……I’m so sorry。”
“It’s been years,and that’s why I want to make a replica,it’s probably my mom’s last work。”
莎布莲娜叹了口气:“To be honest,man,I really can’t accept a negative。”
我们都愣在当场,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:“However,I can make a positive for you。”
“That’s great,oh,that’s really great!”
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:“Thank you so much,Sabrina。”
“Ok,you need it a bronze,right?Normally our minimum quantity for small bronze statue is10。As a gesture of goodwill,I’ll bypass this policy…”
“Oh,fabulous!Sabrina,you really make my day!But…how long would it take?I am going back to Hong Kong pretty soon。”
莎布莲娜耸了耸肩,又说:“Ok,I’m gonna make a plaster positive right now,we have a batch of orders here ready for the final bronze-pour。I think it takes probably a week,you know,assembly and final polish etc etc,well,they all take time。”
“Yeah,that’s good enough!”
中午回到兆良家,薇姨听到雕像终于能保留下来,高兴得不得了,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,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后,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。饭后兆良说要回覆电邮,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。
“薇姨,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?”
“唉!少奶向来多愁善感,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,不过……”
“甚麽?”
“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,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,可能是受了刺激吧。”
“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,总不会弄到失忆吧?”
我幽幽的说。顿了顿,又想起了:“薇姨,你有没有看过……伯母很激动的,或者哭得疯……”
突然嗫嚅起来,好像有点多管闲事。
“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,头一次是纽约暴乱,一群暴徒……”
我插嘴说:“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。”
“嗯,原来你也问过……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,而是她悲恸的神情。四年前3月27号,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。那时我还在弄晚餐,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,说不回来吃饭了。我想了想,少奶向来黄昏后就不再外出,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。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……”
“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?”
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,脸口一挤,压着嗓音说:“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,还分了房!”
我愣了愣,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?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,我猜对吧?又听到薇姨说:“那时我就随口问问:‘少奶,你到哪儿去啊?我得叫庆叔预备车。’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,她自己驾车,一会儿就回来,用不着劳烦庆叔。一去就四五个钟了,那晚她刚回来,样子就有点疯似的。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,问她甚麽事,她突然就哭了出来,跑回睡房,之后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。”
我突然冲口而出:“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……”
薇姨呆了呆,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。我赶紧说:“我也问过兆良,他跟我说过些……”
“嗯……最初我也这麽想,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。过了几天,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,不过神情大不如前了,有时清醒却是神情哀伤,有时又呆若木鸡,看着天窗时神色慌张。”
薇姨叹息一声,顿了顿,又说:“那个雕像不就是少奶到疗养院之前一直埋头苦干麽?看到她一时对着雕像流泪,一时仰头看着天窗愣一会,疯一会的,我看了又害怕又伤心。后来几天也没听过老爷提过离婚的事,就憋不住问问少奶究竟发生甚麽事了,只看她双目呆滞,重重复复的说甚麽:‘窗户,窗户……’。我看看天窗,又没有甚麽特别,想不出她到底要说甚麽。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严重……唉……我们不过是下人,也管不了那麽多……想想,一个好好的家庭,干吗会……唉……”
说到这里,薇姨双眼红了一圈,说不出话来了。我安慰着说:“薇姨,你甭难过了。”
“嗯。兆良最疼的就是少奶,每年暑假回来,就是陪着少奶到处走走。你能替他保留这个雕像下来,他真要好好报答你了。”
“薇姨,能帮上个忙的,我总会帮忙,我也不要兆良给我甚麽报答。”
薇姨点头的说:“少爷有你这个朋友实在太好了。嗯,你不是说要看看雕像麽?去看看吧,甭呆在这儿呢!”
我独个儿在地牢欣赏兆良妈的雕像,边看边想,又拾回从母模抠出来的泥块,放到工作台上,拿起大块小块的泥碎,欣赏伯母留在泥块上的造诣,我真想把它还原过来。并合着一块一块的泥雕,我在想为甚麽艺术家都是这份悲凉,放在眼前的,其实可以放到任何一所艺术学院,或者到处公开展览,难道伯母为自己怀才不遇而抑郁?
不对!她有钱有学问,犯不着跟人争名逐利。一定是兆良他爸有外遇,被伯母发现了,一气之下才会疯了。不对吗?男人,尤其是有钱的男人,最容易见异思迁了!可是,好像又不对了,兆良明明说过,他爸看到这个雕塑,想起了伯母就哭得厉害。这儿大的小的雕塑,每天睹物思人,难怪他会搬到80。真奇怪!如果他们还是相爱,伯母怎会疯,会失忆了?
我拿着泥块仔细地欣赏,忽然听到兆良一面跑下来,一面喊着:“敏!敏!敏!”
有异想天便开(异想天开)73、美国篇(18)多管闲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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