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觉!听觉!触觉!三重享受,最终我达到顶峰,仿佛深陷一片迷雾,全身紧绷,从未有过的快齤感由大脑连接到肉齤棒,一下下的冲击着“关口”想要冲出体外。
“啊……呃!”“呃……呃……唔……”我痛快的叫喊和艾瑞莉娅痛苦的呻齤吟混在一起,形成淫齤靡的旋律。我紧握艾瑞莉娅的腰部,扯向自己,将精齤液全部灌入艾瑞莉娅的后齤庭。
一发痛快后,我看着湿的不成样子的木马,笑道:“你真是个水帘洞,你看这水量。”我抹了一把木马上的淫齤水,擦拭在艾瑞莉娅的乳齤房上。艾瑞莉娅淫齤荡的扭动着上半身,表达着自己的快齤感。
“我不想遵守我们的约定了。”我准备实施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,在艾瑞莉娅那淫齤荡的肉体上,留下我永恒的印记。
“呃?”虽然艾瑞莉娅依然在享受高潮的余韵,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醒,疑惑的看着我。我没理会她,从房间的另一侧拿起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。艾瑞莉娅瞬间明白过来,这可不是在身上写字这么简单的凌辱了,这个印记要跟随她一辈子了。
“嗤——”的一声,烙铁贴在艾瑞莉娅充满弹性的臀肉上,冒起一阵白烟。“呃呃呃呃!”艾瑞莉娅因为疼痛疯狂的扭动着,痛苦的眼泪喷涌而出,眼白上翻,口水也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。紧接着我又拿起另一块烙铁,如法炮制,按在了艾瑞莉娅的另一块臀肉上。
我将艾瑞莉娅的绳套松开,她已经疼的晕过去了,我清理了一下她屁股上的坏肉和死皮,其他地方虽然有些红肿,但依旧迷人。紧接着,我拿出两个吊着小铃铛的乳环,捏着艾瑞莉娅的乳齤头,刺了进去。我清理干净艾瑞莉娅乳齤房上的鲜血,将环口小心翼翼的焊死。满意的扇了扇艾瑞莉娅傲人的乳峰,一声清脆的铃声传入耳畔。
艾瑞莉娅的左臀峰上印的是“渡”,右臀峰上是“犬奴”。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,哪怕艾瑞莉娅醒来将我斩杀,她也要带着这两个印记一辈子。这种心理满足让我已经再无他求了。
下午,船已经进入了祖安港,我为艾瑞莉娅披上了一件斗篷,其余衣物全部丢弃了,我背着传世之剑,怀抱着依然昏迷的艾瑞莉娅下了船。何林他们向我承诺,这一个月他们都没有活,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随时招呼,免费搭载我们。我当然知道他们没那么好心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我随口应了一句,就匆匆跳离去了。
我抱着艾瑞莉娅赶往旅店的路上,艾瑞莉娅醒了过来。我突然感觉手上一沉,“叮铃”一声清脆的响声,艾瑞莉娅便从我的怀里跳了下来,定定的注视着我。我躲避着艾瑞莉娅凌厉的眼神,不敢看她。艾瑞莉娅将手伸进斗篷,摸着自己的臀部,又低头看了看斗篷里面。突然艾瑞莉娅脸颊绯红,脸色一怒,我的背上一轻,传世之剑已经从皮盒里飞出,横在我的脖子上,索性这是条小路,路上就我们两人。
“为何?为何不遵守约定!”艾瑞莉娅愤怒的声音颤抖着。“你说过的……”愤怒渐渐转化成哭泣,两行眼泪不争气的从艾瑞莉娅的眼眶里滑下。
“我……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怔怔的站在那里。
传世之剑也在我的脖子上颤抖着,发出不安的嗡鸣声,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传世之剑四散分裂,再次回到皮盒里。
“先执行任务!”艾瑞莉娅收回情绪,对我命令道,她的冷冷的语气俨然不是那条我乖巧的母狗了。
我应了一声,带着艾瑞莉娅队长向旅馆走去,身后不时传来清脆的铃铛声。
11月14日,星期三,开始秘密搜捕的第一天,或许很难说是调教艾瑞莉娅的第十六天。
这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旅馆。我和艾瑞莉娅住在一间,早已习惯彼此的肉体也没什么好顾忌的。房间里,由于没有衣服可穿的艾瑞莉娅赤身裸齤体的为我布置任务,此时的狗链紧紧的握在她自己的手中,虽然铃铛被摘下来,但乳环依然穿插在艾瑞莉娅的乳齤头上。
“介绍一下祖安吧!”艾瑞莉娅尽量不说人称代词,免得自己习惯性的带出“母狗”和“主人”
“是……祖安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黑暗、肮脏、混乱。相反,祖安科技发达。虽然按照我们的标准看,祖安是一个野蛮无序的邦国,但其实它有自己的价值道德体系,也跟诺克萨斯有些相像。”
艾瑞莉娅点点头:“继续说。”
“祖安人各个都会保护自己,法律也保护每个人,但祖安人不会多管闲事。如果有人犯罪,除了被害人和其亲属,是不会有人揭发报案的。”
“这么说?如果被害人被杀了,不,如果被灭门了,那凶手岂不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出没于市井之间?”艾瑞莉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怎么会有这种社会形态出现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我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正是如此,让每个祖安人都努力锻炼自己,不管用什么手段。一来为了自己不被侵害,二来保证自己在必要的情况下,可以侵害别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艾瑞莉娅陷入了思考,这么说来,祖安这个小国却拥有超强战斗力这个不符合常理的事实也说得通了。
“哦,对了!外籍人,除了诺克萨斯人外,通通不受祖安法律的保护,而且由于不在本国,外籍人也无法收到本国法律的庇护。还请队长注意这点。”
艾瑞莉娅一昂头,轻蔑的笑道:“在这个力量至上的国家,我需要法律?”说完转身准备出门,两瓣肥厚的臀肉上,印记清晰可见,看得我一阵心潮澎湃,不自觉的硬了起来。艾瑞莉娅走到门口发现自己没穿衣服,这些天赤身裸齤体习惯了,脸红着回来抓起斗篷披在身上,看着我硬气的肉齤棒“哼”了一声,推门出去。临走时吩咐我打探一下周围的情报,她出去走走看看,晚上回来。
我随后走出旅馆,走进熟悉的街道角落,找到了我的线人。我在祖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这些渣滓虽然没有什么用,但是消息倒也灵通。这个外号“鞋底”的渣滓原本是给人擦鞋的,后来因为给一个贵妇擦鞋,多摸了几下美腿,被贵妇的丈夫发现,当即打折了他的腿,还让他将鞋底舔干净,“鞋底”的外号因此而来。
“嘿嘿……艾德先生……”“鞋底”嬉笑着伸出一只脏手,在我面前兜了兜。我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,塞在他手里。这钱虽然不多,但也足够让他生活低贱的生活一个月了。
“哎哟,谢谢艾德先生……”“鞋底”不停的鞠着躬,将钱揣进口袋里。
“行了,快说吧!”我不耐烦的挥挥手,我想要的只是情报。
“您说的黑影,我倒也见过,但是风却不是您描述的风。”“鞋底”故弄玄虚,这样才能显得他的情报值钱。“那是前些天晚上,我收拾收拾准备收摊,就看到一个黑影面对码头站着,您知道的,晚上视力没有那么好。”
“鞋底”顿了顿,瞅了我一眼继续说道:“开始我以为是一个普通人,后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,为什么呢?因为黑暗中我却感觉那个人看着我,我从没见过这种,一个黑暗的轮廓,居然能感觉到视线。后来我觉得自己撞鬼了,拔腿就跑,才一转身,面前又是一个黑影,吓得我大叫了出来,连滚带爬的就跑了,裤子都湿了!”
“有点像……后来还见过吗?”
“后来还见过一次,在妓女街,那个影子一直站一家妓院的房顶上,一动不动,我叫别人看,才一转眼,又不见了,害的我被别人骂神经。”
“妓女街?”我思索着,没错,这一切都符合劫的特点。劫的立体影子具备和他相同的能力,这就解释为什么“鞋底”会感觉到视线,并且产生恐惧感。而且劫从来不杀这种蝼蚁,这也揭示了为什么劫在完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轻易放过“鞋底”。第三个就是妓女街,劫生性好色,其实倒也不是真的好色。劫追求力量,渴望权利,而玩弄女人,可以让他感受到支配的快感,暂时的满足他的渴求。去年的“均衡案”也揭示了这一点。均衡三忍之一的暗影之拳阿卡丽被人在竹林里发现,全身上下未着寸缕,小齤穴被齤插在削断的竹子上,双脚被困住绑在柱子上,因为阿卡丽的假死忍术才保住一命,当时阿卡丽远看就像一根人肉冰棒一样插在柱子上,当然,案件最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劫。
“那风呢?”我收回思绪,询问下一个线索,人称“疾风之剑”的亚索。
“是这样的,祖安的迦娜,就是那个跳脱衣舞的迦娜,其实是个着名的风系法师,灵活运用风,几乎无所不能,不过我真不明白,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会去跳脱衣舞?”
我想起了剑术高超却成为我的母狗的艾瑞莉娅,隐隐感觉迦娜应该也有些故事。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,我咳了一声示意道:“讲重点!”
“啊,是!是!您说的风,是可以切碎一切的疾风,犹如利刃般的疾风。但是祖安的风只是风速快,但是并不锋利,必要时还会环绕在人周围,保护别人。我认为这是迦娜的风,不是您要的风。”
“嗯?”确实,这个风跟亚索有很大的出入,虽然亚索会斩出风障,但亚索的风除了自己外,谁也保护不了,而且更不可能一点都不锋利。或许亚索根本不在祖安。“行了,滚吧。”
“诶,是!是!您下次有需要,尽管招呼,艾德先生……”“鞋底”一边哈着腰,一边隐入街道的黑暗里。
我走入阳光下,有些刺眼,街上干净整洁,行人不多,这里是靠近码头的区域,外籍人比较多,再向市中心走一个街区,就是妓女街,这里是祖安最集中的声色场所,依靠码头带来的人流生生不息,同时里市中心也不远,因此经久不衰,也是“鞋底”的活动范围之内。我在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两瓶饮料,准备回旅店。突然感觉身后仿佛有人跟踪,我一边走着,一边不动声色的掏出海克斯科技枪,敏捷的转身指着身后那个披着斗篷的人。斗篷的兜帽下是隐藏在阴影中的脸,斗篷那破烂的下摆之下,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和白嫩的赤脚。艾瑞莉娅!
“警惕性不错!”艾瑞莉娅冷冷的说道,走过我身旁,从我的怀中抽出一瓶饮料,走进了旅馆。
我连忙收好枪,一路小跑跟着艾瑞莉娅回到房间。
“这么快?不是晚上吗?”我关上门,连饮料也顾不上喝,急忙问道。
“我看到他了……”艾瑞莉娅灌了一口饮料说道:“或者说,他看到我了。”
“劫?”
艾瑞莉娅点点头:“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,不过我有些不安,他好像故意让我看到他,他在对我笑?”
“那……我们怎么办?”
“你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
“我跟你一样,确定了劫就在祖安,而且每晚都会去隔壁那条妓女街。”
艾瑞莉娅坐在床上,双腿夹紧,啐了口:“又是个好色的男人!”紧接着狠狠的看了我一眼。我知道,她也想起了去年的“均衡案”。“他今晚还会出现在妓女街吗?”艾瑞莉娅喝了一口饮料,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摇摇头,如实的回答。“消息说是他每晚都在。”
“为什么?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天天去吧……”艾瑞莉娅撑着太阳穴,闭着眼睛思考着。
“哦对了,我探查到消息说祖安的风不是亚索……”我谨慎的坐在艾瑞莉娅的身边,现在,她是我的上司。
“不,他在,我感觉的到。”艾瑞莉娅直起上半身,向后倒去。“可我不明白为什么,他们会同时出现在祖安。”
我看着艾瑞莉娅那包裹在薄薄的斗篷里的身体,胸前晃荡的两团乳肉上两个环形痕迹印在斗篷上。左手下意识的握了上去,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掌心。艾瑞莉娅犹如触电般粗暴的拨开我的手,重新坐了起来。喘着粗气没有说话。察觉到自己的窘态后,我刚想道歉,却被艾瑞莉娅打断。
“半小时后,妓女街。”艾瑞莉娅脱下斗篷,转身进了浴室。
“你能胜过他么?”我高声问道。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,接着艾瑞莉娅喊道:“不知道!”
我坐在床上,无聊的玩着瓶子。第一天就这么顺利的找到了劫,感觉怪怪的。或许是他故意让我们找到他,为什么?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?还有亚索,他为什么也在祖安,而且还和劫一同出现。有太多的想不通了。
半个小时后,我背着传世之刃随着艾瑞莉娅来到妓女街。只披了一件斗篷的艾瑞莉娅临时买了一双称脚的运动鞋穿上,毕竟光脚走在大街上,会影响行动力。
妓女街上灯火通明,虽然现在天色刚暗,但各家妓院就已经开始招揽客人了,男人们也在街上游猎着心仪的“商品”,也有些人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向某一家,一看就是常客。与打扮鲜艳的妓女们一比较,艾瑞莉娅的亚麻斗篷显的及不起眼,虽然斗篷没有完全遮住她傲人的身材,但色彩和光亮以及藏在兜帽之中的脸庞让她不怎么引人注目,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,藏在暗处永远是明智的选择。
“有什么发现?”艾瑞莉娅靠近我,轻声问道。我摇了摇头,双眼紧盯着“鞋底”说的屋顶,留意着随时可能出现的“影子”。
“队长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,决定还是叫她队长。“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?才第一天。”我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。
艾瑞莉娅点点头:“他在等我们,或者……在等别人。”
“别人?难道说?”在我的心里,这个“别人”只可能是一个人——亚索。
“就是他,能让劫每天出现在这里,等着出现的,只能是他。”艾瑞莉娅知道我说的是谁,当然,除了亚索还会是谁呢。“或者,也可能是我们,不过这个几率很小。”
“那亚索一直不出现?不会是害怕吧?”我对他们这个层次的力量完全没有认识,只是觉得人称“疾风之剑”的亚索应该不会害怕那个“影子忍者”劫。
“不,他也在等我们出现。或者,那个放出消息给艾欧尼亚的就是亚索自己。”艾瑞莉娅伸手拉低了一下兜帽,斗篷被手臂撩起的瞬间,我看见那阔别了几个小时的肉体。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他也是被通缉的重犯啊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艾瑞莉娅摇摇头。“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。”
我和艾瑞莉娅在角落里继续潜伏,艾瑞莉娅注意着往来的人群,而我依然紧紧盯着那个屋顶。艾瑞莉娅天然的体香让我无比怀念她的肉体,这种放在眼前却不能吃的感觉让我的心里犹如千万蚂蚁啃噬般瘙痒。我有些后悔我早上在调教室里过分的举动了。
突然艾瑞莉娅一个转身搂住我,双腿环上我的腰,将我推在墙上,就在我以为艾瑞莉娅突然发情而惊喜的瞬间,耳边只有淡淡的两个字:“有人!”
几个男人搂着几个妓女从面前走过,瞅了一眼我和艾瑞莉娅的角落,会心的一笑,然后将身边的妓女搂的更紧,几个人大笑着远去了。
“上面!”艾瑞莉娅完全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,我怀里一空,艾瑞莉娅已经窜了上去,背后的皮盒也似乎失去了重量。我知道,传世之剑已经随艾瑞莉娅上去了。我抬头看了看,足足有三层楼的高度。虽然我是副队长,但比艾瑞莉娅他们还差得远。我再向那个屋顶看去,一个黑影如“鞋底”所说,赫然立在那里,夜色中如果不仔细看,还真不容易发现。
我也不敢懈怠,握住腰带上的科技枪,向那栋建筑物靠过去。这栋建筑名叫“海克斯的闲暇时光”,是这个街区档次最高规模最大的妓院,同诺克萨斯的“瓦罗兰之春”有的一拼。自然而然的,我被保安挡在了门外。我绕到建筑后面,翻过围栏,顺着消防梯往上爬。我已经隐约听到上面一男一女的交谈声,我知道是艾瑞莉娅和劫。不一会儿,隐约又是兵器碰撞声。我悄悄来到屋顶,只露出半个脑袋偷看,这可不是我能参与的战斗。
艾瑞莉娅此时已将兜帽推到脑后,秀发迎风飞舞,脸上柳眉倒竖,恶狠狠的看着前方,传世之剑微微发光,横在胸前。而另一边的劫,一身漆黑的忍服,完全看不清模样,甚至不能确定他是本尊还是影子。
“呵,正好,让我见识一下里托大师的杰作!”劫双手从背后向前甩去,几发手里剑交叉着向艾瑞莉娅飞去,全部指向艾瑞莉娅行动的死角。
艾瑞莉娅轻呼一口气,柔若无骨的玉手轻巧婉转,几乎看不见动作,但传世之剑却犹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操控,在艾瑞莉娅面前尽情飞舞,圆球状的“剑心”散发着微微的红色闪电,四散在其周围的四把剑刃大开大合,将手里剑全部个格挡开。
“嚯~不愧是艾欧尼亚的护卫队长,里托大师的女儿。”劫干笑了几声。“不但长得漂亮,剑术也了得。人和剑,我都要了!”
“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传世之剑在艾瑞莉娅手中张开呈十字形,急速旋转着,艾瑞莉娅右腿用力,身影一闪直接冲向劫。身体前倾,一剑划过,劫被斩为两半,但随即化作暗影消散。
“假的?”艾瑞莉娅心说不妙。劫已出现在艾瑞莉娅身后。由于艾瑞莉娅刚才的攻击导致她身体向前扑去,因此斗篷下光着的屁股全部展现在了劫的眼前。
“哦?没想到护卫队长大人不喜欢穿衣服呢。”劫淫笑道:“犬奴?没想到队长大人还有这等爱好,跟某个婊齤子忍者有的比呢。”
艾瑞莉娅慌忙站定,恼羞成怒的她双臂张开,传世之剑横栏在胸前,身后凭空出现无数把至尊锋刃。
“有趣……”劫故技重施,手里剑如雨点一般洒向艾瑞莉娅,艾瑞莉娅手指轻动,至尊锋刃也如离弦之箭,飞了出去。两边仿佛都无穷无尽一般,金属的碰撞声不绝于耳。“叮叮当当”之中,劫笑了笑,挑衅道:“一个可以,那么两个呢?”
话音刚落,艾瑞莉娅身后出现了另一个劫,双手从背后如闪电般向前甩去,黑色的手里剑从背后射向艾瑞莉娅。艾瑞莉娅只是轻转手腕,传世之剑旋转着挡在身后,如同一个圆盘将手里剑全部接下。
“那么……五个呢?”瞬间,五个劫将艾瑞莉娅包围在中间,重复着一样的动作,连手里剑飞行的速度和轨迹都一模一样。
艾瑞莉娅眉头一皱,双手举过头顶,“剑心”在双手之间闪耀,四把剑刃和无数把至尊锋刃围绕在自己身边,上下翻飞旋转,将手里剑全部挡在外面。
“有趣有趣!”五个劫同时大笑。突然爆发出一声:“第六个!”
艾瑞莉娅的乳环在灯光的辉映下闪闪发光,狗链由于碍事,就缠在了纤细的腰肢上。此时,艾瑞莉娅仔细的检查着劫的尸体,她不太相信劫会放过得手的机会,自己送上门来。艾瑞莉娅刚触摸到劫的面具,劫的“尸体”便犹如纸灰一般飘散消失。又是假的!艾瑞莉娅本能的警觉到,集中注意力,四下张望着。
而趴在房檐偷窥的我,却没感觉到一个黑色的拳爪已经横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“哈!我们的护卫队长大人喜欢这些东西,乳环?狗链?”屋顶的另一个角落,劫传来一阵讥讽。“真是变态的贱女人!”
“你!”艾瑞莉娅纤细的手指轻轻用力,四把剑刃围绕着“剑心”指向劫,形成一个锥形。剑刃的冲击力带着艾瑞莉娅飞一样的冲向劫。在劫的挑衅下,艾瑞莉娅已经缺乏足够的理智了,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劫是站在屋顶边的,身后就是半空。
但是劫并没有闪避,拳爪被传世之剑一击斩碎,四把剑刃也全部插进了劫的身体。艾瑞莉娅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缩头乌龟,还不敢出现吗?”劫的“尸体”再一次化为灰烬。
“我怕我的龟齤头你受不了!”劫从另一侧的阴影里走出来。当然,挟持着我。“这个人叫渡吧?我见过,在处理”均衡案“的时候,占了那个婊齤子忍者不少便宜吧?”
我点点头,是的,当时我忍不住在阿卡丽的巨齤乳上摸了几把,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唑了几口阿卡丽的乳齤头。
“嘿嘿,如果我没看错,你屁股上的印记刻的是‘渡’和‘犬奴’吧?让你的主人深陷困境,你作为母狗该怎么办呢?”劫得意的说着,头盔下不知道是怎样得意的表情。
“你!”艾瑞莉娅一时不知该怎么办,就算我不是她的主人,也是她的下属,对我的死,她还是要负一定责任的。
“双手拉住乳环,叫两声我听听!”劫的拳爪在我心脏的位置来回游移,我真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一把掏下去,结束我的性命。
艾瑞莉娅犹豫了一下,双手拉扯着乳环,呻吟了一声,之后便开口叫道:“汪!汪!”
“哈哈哈!哈哈哈!里托大师的女儿!艾欧尼亚的护卫队长!居然是一条下贱的母狗!”劫疯狂的笑着,刺耳的笑声从我背后传来。“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!爬过来!狗链子拿过来!”劫说完便向前释放一个一模一样的影子,本体则挟持着我向后退。
艾瑞莉娅四肢着地,一步一步的向劫爬去。将狗链从腰上解开,递到影子的手里。影子猛然用力向上提,扯的艾瑞莉娅膝盖离地,双手死死拉住项圈,想要缓解脖子上的痛苦,她知道劫和我不同,或许真的会勒死她。影子继续发力,爆发性的一拽将艾瑞莉娅整个提起,腾在半空中,接着两个拳爪一勾,穿过乳环向上举起。艾瑞莉娅被硬生生的提了起来,受力点只有两个乳齤头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”艾瑞莉娅试图双手抓着影子的手臂,让自己的乳齤头能够减少受力。可惜每当艾瑞莉娅抓去,都只抓到空气,那一瞬间劫让影子虚化,根本抓不住。艾瑞莉娅的双脚不断的前后踢,胸前两点的疼痛让她无法承受,乳齤头充血变硬,被拉的长了一倍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艾瑞莉娅痛苦的喊叫着,下体一颤,一股淫齤水喷了出来。“啊……啊啊啊啊!”高齤潮,但更多的是疼痛,剧烈的疼痛让艾瑞莉娅昏了过去。
“果然是受虐狂,居然高齤潮了!”劫一边笑着一边将我带屋顶边缘,轻声说了句。“你没用了……永别了!”我感到一个推力将我扔到半空中,整个身体失衡,完全没有着力点,失重状态下的我看到劫抱着艾瑞莉娅向建筑物后方跳去,我的脑海闪过阿卡丽的遭遇,莫名的为艾瑞莉娅感到难过。我本就死不足惜,可是死前全连累了艾瑞莉娅。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,我从屋顶呈自由落体向下坠去,这座最大的建筑物少说也有七八层楼高。不久后我就要变成一滩肉泥了,我闭着眼睛,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许久,我睁开眼,我以为自己死定了,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房间里,家具和衣物散乱的摆放着,一股发霉的味道。一个人影站在床边,窗外是洁白的明月,一声婉转而悠扬的笛声在夜晚里显得十分凄凉。
“你救了我?”我胆颤心惊的问道,从背后看,只能看出这人矫健的身形和夸张的发辫,从打扮上看,是艾欧尼亚人。我有了些不祥的预感。
“是。”男人发出一种沧桑但参杂着随性的声音。接着用拇指挑开竹子做的酒壶,狠狠的灌了一口。
“你是……”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的身份了。
“疾风之风……利剑之剑……”男人回过头,枯瘦的脸上饱含沧桑,唏嘘的胡渣散布在下巴上,眼皮低垂,让人感觉是那样的随性自然。
“亚索!”我惊叫道,这个重头通缉犯居然会救我。
“我用风,救了你……”亚索抽出利刃,横在我面前,在月光的照耀下,原本就泛白的剑刃更显得冷峻无比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为什么?”我向后坐起,背靠墙壁,掏出我的海克斯科技枪。
“这一切都是我故意而为之。”亚索将竹筒递到我面前,里面的酒还剩一半。我摇摇头,亚索只好耸耸肩,自己灌了一口,接着袖子在嘴上一抹,说道:“三年前,我被控告谋杀我所护卫的长者,你是知道的吧?”
我点点头,用枪指着亚索,不过亚索似乎并不在意,他也坐下,跟我面对面,继续说道:“那是诬陷,凶手用的是跟我一样的疾风剑术,栽赃于我。虽然我很自责,但我意识到,我必须惩治凶手。这个凶手就像影子一样模仿我的剑术,你想到了谁?”
“影子?”我琢磨着亚索的话,影子……加上他故意诱使我们来到祖安追捕劫,并且劫也在房顶上等他的出现,那么这一切如果合起来的话……“凶手是劫?!”
“哈,没错!我通过蛛丝马迹追查,查到了那个所谓的由疾风剑术造成的致命伤痕,只有其形,而未有其实。我感觉不到伤口上有风流过的痕迹,那是伪造的。但是又有谁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呢?如影子一般的劫!”
“可是他为什么?行凶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他那对力量畸形的渴望!我所护送的长老手中有不可言说的力量,被封印的力量。劫趁机夺走了它……”
“怪不得我看他毫不费力的就能压制住艾瑞莉娅,还将她掳走。”
亚索点点头,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感受到他犹如利剑般的注视:“我看到了,现在的他确实难以对付。”
“你看到了?那你为什么不出现?或许你们联手就可以……”我突然一股怒意生气,他居然袖手旁观。
亚索打断了突然激动起来的我:“听我说,劫的真身不在这里,你们在屋顶上看到的一切劫,都是影子。是的,他现在可以远距离操纵许许多多影子。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放出消息让你们前来。因为我正面和他比试,毫无胜算,或者说,我根本找不到他的真身。”
“我们是诱饵?”我颓然的坐下。
“虽然不好听,但是没错……劫掳走艾瑞莉娅,肯定会回到他真身所在之处。”
“那你还不去追,救我做什么……还不如死了算了……”我心灰意冷,劫早就跑远了,这个亚索却还在这跟我谈天说地。
“夜晚是影子的主场……”亚索又灌了一口酒,摇了摇竹筒,发现已经空了。“我们明早就去!”
“可是你怎么找?都已经不见了……”
亚索笑了笑,说道:“且随疾风前行……”
艾瑞莉娅的三十天调教日志第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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